族的老巢去,讓他們被動防禦,疲於應付。”
“說得好,就要這樣!”
說話的是一個青年,俊朗的樣貌符合修仙者一貫的形象,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萬里獨行的俠客,有一種慨然豪放的感覺,是那種能夠讓人一眼放心交付後背的夥伴。
他的衣領上也有一柄小劍,是劍宗的弟子,看服飾,大概還是比較核心的那種弟子,頗受重視,否則也不可能在一眾長老面前大放厥詞。
慕容恆跨過門檻,走入殿內,衝著殿中幾位長老行禮:“長河派慕容恆,見過諸位長老。”
鍾長老抬了抬手,似在“免禮”。
“你就是慕容恆?看起來也很年輕嘛,你可聽到我的話了,是否贊同我的想法,我們一起,我們這些年輕人一起,一起打到異族的老巢去,讓這虛空戰場從此空置。”
青年的目光看過來,積極而明亮,直接邀約,完全不介意自己所為是否越禮。
慕容恆看了他一眼,這人給他的感覺有點兒奇怪,太特殊了,特殊到有那麼點兒突兀了。
他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對這樣的邀約,先於長老們開口的失禮,他覺得自己還沒資格批判。
鍾長老似乎有那麼點兒不耐煩的樣子,擺擺手讓他退下:“收收你那點兒心思吧,局勢還沒弄清楚,就在這裡信口胡說,也不怕幾位長老笑你。”
他這樣說著,轉頭看向幾位長老,笑道,“讓大家見笑了,這孩子年輕,又是宗子,難免有些年輕氣盛,這是不把咱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了。”
“年輕人嘛,總是這樣,咱們年輕的時候不還是如此?”一位頭髮花白的長老笑呵呵捋著鬍鬚,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
洪長老嗔道:“行了,你們劍宗不盡是這樣的弟子嘛,意氣之爭,不必再說了,今天的事情是那些鍊金生物,”他轉向慕容恆,這個本來應該是這會兒的主角,卻被排擠到殿門邊兒的配角,“那煉魂陣也是出自你手,你這些手段,實在是有傷天和啊!”
聽得那話語之中有些不贊同的意思,慕容恆行禮正要說話,就聽得那劍宗宗子搶答道:“有什麼不好,什麼天和,是人族的天和,還是異族的天和?”
他的目光銳利,看向洪長老的時候似乎還帶著點兒懷疑,懷疑這人的用心目的。
洪長老被看得一怒,鬍子一翹,就要發脾氣,卻被鍾長老的呵斥搶先,“宗子不可無理,洪老為人族千年,有功無過。”
“有功無過?防線未曾推進一步,哪裡來的功績?”宗子對此很是不滿,批駁時又說了他來到這裡所見,底層的那些當做士兵用的天之驕子是怎樣的浴血奮戰,而他們這些大能,則坐觀變化,說是抵禦外敵,難道不是在藉機練兵,問題是這樣的鍛鍊不說毫無益處,至少代價太大,且看不出有何用處。
他慷慨激昂,殿中成了他一個人的演講,鍾長老的臉色有些變化,終於在他說到一個段落的時候,加重了語氣說:“宗子,你才來多久,有些事情,你不清楚,還是先了解了解再說吧,今天的事,是為了獎勵慕容恆的鍊金生物,宗子不可再喧賓奪主。”
這後一句“喧賓奪主”似乎說動了那位意氣風發的宗子,他歉意地回看了慕容恆一眼,給了他一個友好而歉然的微笑。
慕容恆連忙擺手,示意無事,連長老都要稍避鋒芒的劍宗宗子,他可得罪不起。
洪長老在一旁似乎想說什麼,但看鐘長老已經定下了基調,其他長老預設,現場又有幾個年輕的被宗子鼓動的弟子,輕輕一嘆,也不說什麼了,他還是覺得那種存在,不應該出現。
那不是簡單的傀儡術,那… …洪長老是認真研究過這所謂的鍊金生物的,對那鍊金術的名字雖覺得彆扭,但若是對人族有用,他也不是什麼迂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