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稚嫩的模樣因此也多了一抹醉人的風情。
一路上走得乾渴,顧不得喝一口水,侍畫言之鑿鑿地說:“可不就是麼,少爺一聽是姑娘要,一口就應了,還說姑娘想要什麼字只管說來,他自會好好寫了送來。”
意思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侍畫一轉述卻平添了幾許殷切熱情,正合了懷春少女的心思。
項明也才十九歲,高中都沒讀完就來這邊兒了,在同批的知青裡算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他在發現這個事實不久之後,也不管自己年齡不是最大的,立馬當起了領頭人。
知青們和村裡人若是有什麼說不攏的,他多半都要當一箇中間調解人,因為這份才幹,他也很受人尊敬,無形中有了些領導派頭。
這樣的人自然忙得不可開交,沒什麼工夫跟小屁孩兒玩兒,哪怕是原主那個半大少年,若不是他自己湊上去積極參與,恐怕項明也沒什麼工夫跟他談這個思想那個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