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魂體並不會像聶廣那樣能夠隨意變化外貌,他們的靈魂體就如同固定的肉體一樣,可能會隨著本人的長大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卻不會隨著心意隨意調整形態。
羅德是個聰明的,很快從這番話中間發現了問題的嚴重,若是明天真的話趕話直接暴露了,他們兩個便是能夠聯手,恐怕也對付不了這麼多的人。
“要告訴他嗎?”
那個“他”指的是已經入睡的領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裡保持著最樸素的生活觀念,除了羅德和聶廣兩個並不習慣早睡的,其他人已經進入夢鄉。
“告訴吧。”
聶廣並不想離開這個隊伍,大隱隱於世,在這些人中隱藏對他來說才是最佳方案,若是冒出頭來,一個人,又能做什麼?
被叫醒的領隊迅速清醒,看清楚叫自己的羅德和聶廣,還有些不明白,眼中的微光帶著疑問。
“村子中有人死了,我感覺到了。”
聶廣說得直接,並沒有繞彎子,他們本來就有各種各樣的能力,他提前探查到這一點,也算不得十分古怪。
“死了?”
領隊愣了一下,對他們來說,基本不存在“老死”“病死”這樣的選項,不是被猛獸殺死,就是被其他部族的人殺死,總之,不可能是“老死”“病死”,所以,平靜的夜,睡覺的時候,一個人死了,那麼,誰殺的?
“村中很可能已經有外來客混入,之前長老拒絕咱們進入時候說的話,可能被那個人聽到了,他如今做出事情來,如果不是想要栽贓到咱們頭上,就是殺死了其他發現了他的人,我猜測,就是這兩種,如果咱們及時叫醒村中的長老,會不會有機會找出那個人?”
聶廣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探案水平,也不太清楚外來客都帶著怎樣的技能,在這個試煉場中,他還沒看到太多的外來客,對大家的能力水平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各人攜帶的都是怎樣的外掛,如果對方有什麼隱藏行跡的手段和方法,那這個世界原始的偵查手段恐怕也不管用。
哪怕他自詡推理水平還不錯,在不瞭解前提條件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發揮餘地。
“不可能。”領隊一口斷定,“那些外來客不是好對付的,咱們現在就走。”
“走?”羅德還不太明白,這不是更有嫌疑了嗎?還要冒著走夜路的危險。
領隊站起身來,同時叫醒旁邊兒的人,一邊讓他們去叫醒其他人,一邊解釋道:“如果等到明天,什麼都來不及了,我們都會被殺死。”
寧殺勿縱。
在這個略顯殘酷的時代,對待外來的可能有的威脅,就是這樣的結果。
聶廣看著他:“不用再探查一下嗎?畢竟只是我的感知。”
“不用了,我相信你,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領隊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拍了拍聶廣的肩膀,一副同伴的樣子。
淪揉著眼睛站起來,小聲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這村中可能已經有外來客進入了,對方殺死了一個人,如果咱們不走,明天恐怕就會被當做是咱們殺死的。”
村子並沒有圍牆圍攏,換句話說,外面的人想要進入其實很容易,他們沒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夜晚趕路並不是個好主意,才遠離了村子的範圍就被猛獸襲擊,這幾天是第一次碰到,又是夜晚,很多人的眼睛其實看不到太遠的地方,慘叫聲陣陣,血腥氣引來了更多的猛獸。
聶廣和羅德並肩作戰,兩人的能力談不上互補,都算是遠端的,但為了配合,羅德的近戰也很好,揮舞著木杖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天生的戰士,在這方面,哪怕是那些利斧,造成的殺傷力都不如他的木杖。
聶廣的精神力則可以用來提醒預防,每一個進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