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證。
呃,原來五月份才是正式畢業啊!
原主就讀的軍校屬於二流的那種,平日裡的課業相較於其他要送一些,到了高階之後,能入軍部的早早都入了,剩下的那些就是無業遊民一樣,混著時間,等到時間就能去領回畢業證,之後從事什麼工作也沒人管了。
“知道了。”隨口說了一聲,把這條資訊調到“已讀”上,同時日程上多了一個標記,豐廷奕換了衣服,準備去學校一趟。
在學校裡,豐廷奕領了畢業證出來,放慢了步調往外走,快到校門口的時候正碰上下課,學弟學妹們一窩蜂一樣從教室中出來,哪怕是軍校之中,也能看到紀律之外的青春活潑。
“你怎麼來這裡了?”
一個秀美的女子抱著書本迎面而來,看到豐廷奕愣了一下,面露厭惡。
豐廷奕眼睛一瞥,哦,原主的感情債。
就是為了這位學妹,原主跟某個權貴子弟爭風吃醋罵戰械鬥,呃,小勝了一把,還算有些武勇吧,只可惜,美人心從來不看武勇而定,沒得到美人還跟人結了樑子,可謂不智。
當做沒看到,豐廷奕不準備給原主找什麼場子回來,說到底,姑娘不喜歡你算不得錯,強求總是不美,不過麼,這位有點兒太嫉惡如仇了吧。
“我都說了,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也不要再糾纏我了,上次的事情都是你自作多情,還請以後不要再來… …”
學妹還在義正言辭地表明態度,以免自己含糊不清的曖昧惹得誤會,豐廷奕卻腳步不停,直接往校門口而去,眼風都沒多掃對方一下,這種無視的態度讓學妹的後半截話無疾而終,“你——”
她扭頭看向豐廷奕的背影,只發出一個音就中止,眉頭緊皺,這是什麼意思?
想著,拿起通訊器,直接撥通了某位權貴子弟的電話:“他來學校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不,也不是,就是,反正有點兒擔心… …”
精神力範圍內,這點兒對話清晰得如同在耳邊響起,豐廷奕無奈地笑,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做戲精。
算了,若是對方找上門再說吧,他實在沒有必要先動手來個防患於未然,爭女人都失敗了,還要怎樣,總不能為此喊打喊殺吧,掉價。
沒想到,對方找過來很快,快到豐廷奕還沒到家就被攔在了半路上,看著那位權貴子弟蔑視的態度,豐廷奕笑了:“你這是來找麻煩的?”
情況很明顯,對方已經攔路在前,有價無市的飛車懸停在路上,阻攔了豐廷奕,一些人散開,如同一個包圍圈,隔絕了部分人的視線,同時,還有一些小按鈕被按下,暫時關閉了這片區域的監控。
這一小方地方,如同陷入了一個真空環境之中,不會被外界所打攪。
“上次的帳還沒跟你算,你就又冒出來了,這次,我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權貴子弟還在記恨上次白龍魚服被打的仇,相較之下,女人反而排在後面了。
“不要打死,殘廢就可以了。”
對方無所顧忌地下令。
只要沒有監控,沒有任何的證據,哪怕豐廷奕如今已經有著少校軍銜,但殘廢的少校也是少校,榮養和實權,其中的差別只有本人才知道。
豐廷奕看著略有囂張之色的權貴子弟,對方也聰明瞭,知道不自己上來打,怕打不過?
精神力瞬間纏繞過去,連同周圍準備動手的人還有那些裝木頭樁子的幾個,一個誘發恐懼的精神幻境瞬間形成,怎麼恐怖怎麼來,怎麼兇殘怎麼來,以豐廷奕所知道的各種恐怖劇整合在一起,不過一分鐘,就有大批的恐懼被他收割。
神力運轉之下,體內的某些神紋發出富有韻律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活的,如同呼吸一樣有著些微的明暗變化,而隨著這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