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種神明的存在,決定了那個世界的難度會比較大,於是多次降臨都只會讓部分降臨,透過一次次的降臨,一點點擠佔神明之間的空隙,最後吞噬神明。
眼前這個麼… …
“事實上,我要感謝你,若不是你,我恐怕無法發現這條路徑,降臨之後就會被對方吞噬,成為對方力量的一部分,所以,這些知識就是我送給你的謝禮了。”
男人說著行了一個禮,是西方式的禮儀,看起來像是與上個世界一脈相承的那種感覺。
容寧若的心中充滿懷疑,這到底算是什麼?一根魂絲,一根有了自主意識的魂絲?
他一直排斥修魂,也是因為這種分化魂絲似乎像是精神分裂的源泉,如果每一根魂絲都認為自己是主體,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大內鬥,連主體都未必能夠從中倖免。
最瞭解自己的,只有自己。
魂絲內部的造反,大約也就是他們這樣子了。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
容寧若繼續問。
他依舊站在門口的位置,離男人足有十幾步的距離,戒備從未放鬆,發而因為對方的和善有所上升,無緣無故的示好可不是什麼好接住的厚待。
“如果你願意,可以稱呼我為**。”
男人說出了一個詞,那個詞傳遞到容寧若的耳中,再次引起了系統的警報,系統遭到入侵的警報。
這很好地提醒了容寧若對方的惡意,他不退反進,在警報聲中,快速奔上前,男人看出了他攻擊的意圖,對他手中的匕首隻做未見,反而笑著衝他張開了雙臂,似乎是要擁抱他的到來。
容寧若臉上不自覺也掛上了笑容,匕首在接觸的那一刻成了因果木偶,他以一種完全不符合性格的悍勇之勢,並指入刀,狠狠地切入對方的身體之中,因果木偶隨之塞了進去,時間之力飛快逆流,一條條因果線被強行擦去。
最開始是最淺淡的那些,無關痛癢,可能就是同住在一個樓中的因果,然後是顏色稍微深一些穩定一些的,可能是購買過幾次符籙,最後,就是那黑色的,幾乎要散成一片亂麻的因果線。
“你——”
系統的警報聲在同一時間停止,容寧若嘴角的笑容這一刻算是圓滿勾勒而出,他就知道,似我者死,有些東西可不是簡單模仿就能夠同樣成功的。
最大的弱點,也就是對方的模仿了。
因因果而來,也當因因果而去。
身形有些搖晃,時間逆流,並不是肉體能夠操控的力量,他的“到此一遊”也當去往另一個地方了。
警局之內,一些人擠滿了房間,四兒煩躁地抓了抓頭,說:“我真的沒犯事兒啊,事情都說了,真的,就是詐屍,跟我沒關係,我能走了嗎?這一晚上,受驚太大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覺壓壓驚。”
“是啊,真的跟我們沒關係,真的… …”還有些嚇破了膽的也想離開。
卻也有一些人不願意走,“那個,抓回來了嗎?現在回去,安全嗎?”
亂哄哄的時候,外面老衲和陳荻拽著一個人進來了,那人被他們五花大綁,正是從魏家離開的一個人,“你們抓我做什麼,我都說了,跟我沒關係!”
“除了這個,沒了吧?”老衲輕聲問著,被他詢問的警察看了他一眼,說:“你們速度還挺快的啊!暫時沒有了,有任務等通知啊!”
“好嘞,沒問題!”老衲有種莫名的驕傲感,只覺得身上好像帶上了小紅花一樣,頗為喜氣洋洋。
陳荻瞥了他一眼說:“得意什麼,就咱們最慢了,我看大哥二哥他們早都回去休息了。”
“那又怎麼樣,咱們… …”老衲正要說什麼,才被他轉手的人就突然倒下,因為太過突然,拽著那人的警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