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怪嚇人的!”
“不會是有瘋病吧?”
隔著門,聲音朦朧,聽他們這話,還算正常,並不是被“鬼物”控制的樣子,就是他們到底看見了什麼。
考慮了一下自己不開燈突然開門會不會把人嚇到,許勁東就沒有急著開門詢問,等到明天,總會有忍不住說閒話的人,說和不說,兩種結果,同樣也能看出來一些問題。
如果他們都如楚語涵一樣完全不記得今晚的?情,那麼,這問題就有些大了。
所有影響記憶力的,都被許勁東所深惡痛絕。
將心比己,他是無法忍受別人對自己的記憶力做任何手腳的,那麼,看到被迫害了記憶力的人,難免會有些感同身受的厭惡。
次日一早,許勁東下樓倒了個垃圾,就碰到了素有樓長之實的?阿姨,對方拉著許勁東詢問那楚語涵的來歷。
“不是我說啊,她之前還好好的,現在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總是半夜尖叫,還,還嚇人,實在是… …你怎麼找了這麼個租客… …”
?阿姨小聲說著,還有些責怪的意思。
“她做什麼了?”許勁東有些奇怪,像是不解其意一樣,“尖叫可能是做噩夢了吧。”
“噩夢,我看她就是個噩夢,你對面那個李立,知道不,昨天去找她說理,結果,那麼壯一個漢子,竟然被嚇病了,現在都不敢起來,說是還打擺子吶… …”
?阿姨說得有?分誇張,把一個壯漢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樣子生動地形容了出來,可就是沒說具體看到了什麼,這也是當然的,她又不曾親見,只是聽別人轉述,昨日楚語涵開門之後的樣子活似一個女鬼。
披頭散髮,神色木然,像是電視裡的殭屍一樣,渾身的陰冷之氣,只是抬眼,那眼白都多過黑眼球,把人嚇一跳的樣子。
許勁東邊聽邊回憶了一下,李立這人,原主記憶中算是一個比較愛欺軟怕硬的傢伙,憑著好身板兒的確能夠嚇到不少人,動輒就是“?子”“?子”的大哥氣,再加??臂膀??隱約的紋身,看起來就是個社會大哥的樣子,不好招惹。
但要真的說對方多厲害,其實也沒見到,??是口頭??恐嚇一下別人,比劃一下拳頭,就有人自動認慫了。
和氣為上的情況下,他的膽子大小,還真不好估量。
可能本來就是個膽子小的呢?
“這樣啊,那等她下班回來,我找她問問,看看具體怎麼回?兒,也不能總是吵到大家休息啊!”
許勁東很好說話地應了一聲,又等到樓??之中沒什麼人走動了,這才快步下樓,如昨天一樣潛入楚語涵的房間,開啟那個抽屜,紅蠟燭還在,還是無人使用過的樣子。
沒有用手直接觸碰,而是用夾子夾起來,放入袋中,再把自己買的紅蠟燭放進去,掉包完成之後,許勁東捏著袋子一角,儘可能不觸碰到那紅蠟燭,快速把抽屜恢復原樣,??了樓。
回到自己房間之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連帶著那個袋子一起,把紅蠟燭放在了曾經使用過的那個獻祭法陣的中間位置當做獻祭物品。
獻祭法陣一回生二回熟,放血獻祭,速度提升了不少。
“要總是這麼放血,恐怕有點兒麻煩。”
獻祭一次所需血量不少,間隔時間不久再來這麼一次,許勁東放完血之後就感覺有些頭暈,差點兒沒一頭栽倒。
法陣之中的紅蠟燭消失不見,一股若有若無的波動傳遞過來,同時還有一??尖利的叫聲,刺耳極了,像是女聲尖叫,又像是嬰兒在尖叫,說不清是哪裡傳來的。
同時時間之力也得到了一絲微弱的增加,這種感覺反饋回來,讓許勁東自己都感到莫名,這是什麼?
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