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姓名卻有另外一番註解,號稱自己是“堅忍不拔”,唯有堅忍不拔,在生意場上菜能無往不利。 “不拔兄客氣了,這杯算我敬你。”秦連山心情大好,也很上道。 兩人喝了這杯,錢不拔忽然咧嘴一笑:“連山兄,你家無雙這回家族論品,可是抖盡了威風,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們秦家莊的門檻都要讓媒婆子踩斷。正好,小弟膝下有一女,也已年過十四,品貌各方面都還過得去……” 秦連山咂巴出味兒了,敢情錢不拔這是在推銷女兒。 錢不拔笑眯眯地看著秦連山,顯然是想他給個說法。 秦連山也不是拎不上手的人,場面話自然也會說,微笑道:“兒女之事,我這做父親的還真不想替他們操心。不拔兄,回頭我問問我家無雙,看他本人是個什麼意思?如何?” 錢不拔悠然點頭:“好的好的,一旦無雙賢侄有了說法,連山兄請務必先給小弟報個口信。” 座中一干貴族都暗罵錢不拔市儈,推銷女兒也不同推銷得這麼積極露骨吧。雖然在座十有八九都琢磨這事,但真正敢上臺面推銷的,也還真就錢不拔這個生意精。 錢氏這家豪門發言了,雲氏同為三大豪門,自然不甘落後。 雲始族長雲天豪半開半玩笑半當真道:“不拔兄,令愛畢竟年幼,況且與無雙賢侄並不認識。倒是小女,一直與無雙賢侄在武童院學習,也算半個青梅竹馬。” 大夥一聽,頓時樂了。 好傢伙,羅江郡三大豪門,居然出現兩家豪門爭另一家豪門傳人做女婿的局面。 秦連山表面不動聲色,只是微笑自若。心裡畢竟還是愉快的。兒子這麼走俏,哪個做父親的能不感到自豪呢? 錢不拔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表面含笑,話裡卻帶刺:“天豪兄,小弟可是聽說,令愛在武童院,和無雙賢侄可是頗有過節吶。” “謠言,純粹是謠言。眾所周知,與無雙賢侄有過節的是許家子許亭,此事牽涉到我家輕煙,為此我還和武童院高層大鬧過一場。” “哈哈,是嗎?天豪兄,我怎麼聽說的卻是另外一個版本,說令千金帶著一幫人去踹無雙賢侄的門,想栽贓於他,結果……” 這兩傢伙,竟然當場鬥起了嘴皮子。 還好秦連山出來打圓場:“二位,過去的事,不必去提。許氏與我秦氏的恩怨,亦是因許氏貪圖族產所致。我東林秦氏向來講究一團和氣,除了許氏張氏惡意欺凌外,與其他勢力並無過節。” …… 許氏府中,兩口棺材擺在正廳當中,許三立帶頭,跪在棺木前,披麻戴孝。下面幾排俱是許氏子弟,一個個表情悲憤凝重,泣血沾襟。 許三立帶著族人,重重磕頭,連磕九下,這才緩緩站起,臉色陰冷。 “四海,線路都安排妥當了嗎?” “族長,都安排妥當了。”許四海回答一聲。 “好,大家各自的任務和撤退路線,都記清楚了吧?” 一干許氏子弟紛紛點頭,應道:“都記清楚了。” “有誰,可會退縮後悔?”許三立目光如電,掃過所有子弟眼前。 “不退縮,不後悔!”群情激憤。 “好,記住,今天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家族,為了生存。許氏不撤離羅江郡,不出半年,必然覆滅。”許三立陰森森道,“可是就這樣撤走,豈非讓親者痛,仇者快?讓那爆發戶秦氏笑話?所以,此去秦家莊,意在奇襲,務必要毀盡秦家莊的基業。哼哼,豪門席位,搶去又如何?沒了基業,秦氏無根之木,必難長久。遲早會成為羅江郡笑話的。” 許四海忽然道:“族長,咱們和秦氏不共戴天,毀他們的基業,大家義不容辭。可是咱們此去大吳國,要翻越千里大蒼山,還有橫跨好幾個州郡,路途遙遠,十分艱難啊。” “再艱難,也得去!既然百越國已拋棄咱們,投靠大吳國有何不可?正好嶽長老在大吳國有個熟識貴族,正好引薦。嶽長老,你以為如何?” 嶽長老表情凝重,點頭道:“無論前途多麼艱險,還得去。不去的話,留在羅江郡,許氏必然覆滅。秦氏第一個不會放過我們。以前,我們是豪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