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賢的腦子轉得比較塊,他很快就明悟了,對著你道:“你是說,那鬼嬰是柳箐的孩子?”
“沒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柳箐估計肚子被哪個人搞大了。兩個人偷偷去私立醫院墮了胎,而這個孩子因為胎死腹中,還未見到這個世界就離去,因此產生了怨氣,所以才回來找自己的母親。”
“嘖嘖,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他們還真下得了手。”聽到這裡,魏書賢不由長長一嘆。
廖勇端著椅子蹭了過來,拍著你的肩膀問道:“老木,既然你在場,是不是順便幫那鬼嬰超度了?”
“我哪有這個閒工夫,誰造的孽,就必須自食惡果。”你一臉不屑道,“那柳箐是千萬人追捧的校花又怎麼樣,她必須要為為自己所犯下的過錯負責,哪怕是用她自己的性命。”
見你表情嚴肅,楊開三人點點頭,並沒再多說什麼。
自從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之後,上課什麼的,在你看來已等同於是在浪費時間了。
不過,既然身為學生,有些課還是得上的,比如選修課,目的很簡單,拿學分!
早上三、四兩節就是選修課,有趣的是,你們寢室四個人都勾了這節課,商代青銅器研究。
你去的時間相對晚一點,因此一進階梯教室就發現偌大的教室早已人山人海。
講課的老師是江浙大學著名的教授,在文物研究方面與杜曦山齊名,而且她雖然已過了花甲之年,但性格溫婉,處事方式與常人不同,講課效率又高,因此來聽課的人很多。
“老木,這裡!”
站在教室門口,你發現後排的位置上,魏書賢正對著你招手。
還未走近,你大老遠就發現楊開和旁邊幾個你不認識的男男女女在爭辯著什麼。
“哎,他們在說什麼呢?”
你坐在了魏書賢的旁邊,發現魏書賢拿著書,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
魏書賢看了正滿口噴沫的楊開一眼,笑著說:“他們在談論現代人的思維弊端。楊開說現代人越來越不純潔,什麼事情都會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聯想。”
正說話間,坐在楊開下一排的胡美麗就開口反駁了:“楊開,你這麼說不對。每個人的思維都是不同,你憑什麼都一棍子打死?”
“怎麼,你不服氣?”楊開笑嘻嘻地看著胡美麗。
胡美麗雖然長相不錯,但性格外向,經常和男生們混在一起玩,她一扭頭,冷哼道:“當然!”
“吶,我們現在來做一個十分簡單的填空題。”
說著,楊開拿出一張紙,在紙上寫下這樣一行字:“張無忌把朱九真翻過來趴在桌子上。然後握住(xx),對準朱九真的(xxxx)了進去。‘哎呀’,呻吟聲吸引了旁邊,奄奄一息的武青嬰……”
寫到這裡,楊開厚著臉皮,依舊笑嘻嘻地看著四周眾人:“我想請問幾位,你們在看到這一行字的第一瞬間,這三個xx裡填了什麼詞進去?”
“齷齪!”
“流氓!”
“太猥瑣了!”
幾個女生和男生紛紛表示譴責,同時與楊開劃清界限。
而楊開這貨依舊勝券在握的姿態,看了四周眾人一眼,笑著說:“嘿嘿,剛才你們說的這兩個詞彙,都是用來形容你們自己的。”
說著,楊開又重新寫上一行字:張無忌把朱九真翻過來趴在桌子上。然後握住銀針,對準朱九真的穴道輕紮了進去。“哎呀”,呻吟聲吸引了旁邊,奄奄一息的武青嬰……
好吧,眾人無語了。
“看吧,我說過了,是你們這些人的思想變了,文字本身可沒有多大的變化。”
你笑了笑,打了一個呵欠,乾脆趴在桌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