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夜,劉世恆的臉上露出了憤恨的表情。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在這裡等著自己。早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情。當初就應該力排眾議的拒絕這廝進入北華醫院。哼,真以為我劉世恆是傻子麼?以你區區一個小醫生的前程就想把我劉世恆扳倒。
想到這,劉世恆更是沉聲道:“白夜,你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讓你做出如此草率的決定。你做手術,你有這個資格麼?”
白夜此刻也皺起了眉頭。倒不是因為劉世恆的這些訓斥和責罵。劉世恆算個屁啊。在白夜的心中。這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丑而已。白夜不爽的是。劉世恆這番態度,無疑是要阻擋自己做手術。那自己還怎麼完成那個承諾呢?
面對著劉世恆,白夜反倒是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道:“劉院長,你這話說得好似有些搞笑了吧?誰給我的權利?自然是國家了。我有執業醫師的資格。我作為北華醫院急診科的醫生,自然有這個權利決定對患者進行手術了。而且,患者的家屬都已經同意了。這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吧。”
不等劉世恆開口,旁邊秦守恆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真是笑話。白夜,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對劉院長說話呢?”
白夜淡然的看了秦守恆一眼。此刻也有了一絲怒氣:“秦守恆,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怎麼地?每天在急診科門口等著我上班,是不是抓不到我的痛腳啊。想開除我。你明說不就得了。何必每天早起的日曬雨淋呢。看來你家主人並不是很痛惜你這個狗腿子啊。”
要說到罵人,白夜可不會害怕。真把自己當成一個玩意了。真以為小爺我好欺負麼?不理會你們那是因為小爺覺得你們不配。
可是,此時此刻,白夜心中卻也有了一絲明悟。如果自己想要繼續在北華醫院這麼下去。有劉世恆和秦守恆這種人存在。那自己就別想過得舒心和安逸。想要完成那個承諾那就更加不可能了。甚至,說得嚴重一點;搞不好還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煉。
俗話說得好,斷人財路那就等於是生死之仇。對白夜來說。財路什麼的他不在乎。在乎的是完成承諾和修煉。
白夜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們要攔著,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
此刻秦守恆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豬肝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哆嗦著指著白夜:“你…你放肆!”
劉世恆此刻也怒聲道:“白夜,你還有沒有規矩了。你太猖狂了,目無尊長,你父母就是這麼教養你的麼?”
說到父母,白夜更是皺起了眉頭,雖說這方父母並非是他的父母。可是,卻讓白夜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劉院長,你說話最好是注意一點。我父母怎麼了?我父母教養很好。總不會像是某些人,得志便猖狂。我記得以前有些人一家子都是一副狗腿奴才相。怎麼現在也開始囂張起來了麼?劉院長,提醒你一下,奴才就是奴才。哪怕是坐在了主子的位置上,那也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不等劉世恆繼續說話,白夜直接站了出來,沉聲道:“劉院長,我想問一下。北華醫院什麼時候規定了。我沒有手術資格。什麼時候規定了。我就不能進行手術。我安排了今天的這個手術,那個地方有錯誤了。當著諸位主任和醫生的面。只要你能說出一個理由。我白夜不要你趕。我自己捲起鋪蓋滾蛋。”
話音落下,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喬永明、雷俊華等人都走了進來。
看著白夜的架勢,喬永明立刻就沉聲道:“小夜,胡說什麼呢?快坐下。”
雷俊華此刻也開口道:“劉院長,白夜作為我們急診的醫師。安排一場手術這似乎也是很正常的吧?”
劉世恆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起來了。白夜的話語無疑深深刺激到了他。想到了當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