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距離已經能聽到兩人的談話了,他這時候側耳一聽,只聽寒玉雷打了個唉聲:“唉!師妹,說實話,這也就是你呀!這賴久成為了十二元辰珠不顧及同門之義,你還為他掩埋屍身。若是換了我?我可沒有這肚量。”
李月華輕輕搖頭:“唉!有道是人死不結仇,師兄雖然覬覦師門重寶,但我們畢竟同門多年,況且師兄當初對我不薄,我這麼做,一是同門之義,二是為了自己心安。”
寒玉雷微微瞥了李月華一眼:“師妹有心了,這倒是顯得師兄我過於小肚雞腸了。嗯——,不過師妹,我想問你一下,你這是打算去哪啊?這賴久成現在已經快不行了,他心口這口元氣若是散了的話?他可就要顯出真身了。你打算把他葬在那裡?”
李月華看了看寒玉雷託著的賴久成分身,此時賴久成的分身周身元氣飄散,等這元氣散盡之後,賴久成也就顯出原形了。李月華輕輕的搖了搖頭,心頭酸楚,師兄弟三人,加上那常玉蓮總共是四人,現在就剩她一人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就覺得一陣悽苦哇!
李月華伸手撫了撫賴久成分身的大肚子:“師兄生前最是孝順不過,我打算把它的真身合葬在蛟王和師尊的陵寢旁邊,這也算是師兄為師尊他們盡孝吧!”
寒玉雷一聽,差點兒把賴久成的分身直接給扔了,他急忙晃腦袋:“啊啊啊,不不不,師妹,月華,你不能這麼做。”
李月華扭頭眼神微怔:“什麼?什麼不能?大師兄,你在說什麼呀?為什麼不能把師兄的真身葬在兩位師尊的身邊呢?”
寒玉雷當時有點兒張口結舌:“我——,我我,啊,對對,對呀!是啊!為什麼呢?我,我當然有我的原因了。”
李月華眉頭微皺:“師兄,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好言明的嗎?有話你直說就是了,小妹為何不能把師兄多個真身葬在兩位師長的身邊?”
賴久成藉著順風聽得真真兒,賴久成心中不住的冷笑,心說:有什麼不好言明的?還不是因為兩位師長的陵寢被這畜生給毀了嗎?現在兩位師長的真身已被自己遷陵安葬。我的傻師妹,你要是能找到兩位師長的陵寢才怪?
這時候寒玉雷佯裝輕咳了幾聲:“咳咳咳,那,那個,那個月華呀!唉!這麼說吧!師兄我也明白你的心思,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合適嗎?”
李月華一臉的不解:“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把師兄葬在兩位師長的身邊,這有什麼不合適的?”
寒玉雷這汗都快下來了,腦瓜兒急速的轉動,為自己找說詞,只見寒玉雷輕輕搖頭:“師妹,不是師兄不通情理,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我是這麼想的,兩位師長同葬一穴,這是咱們做徒弟的一片孝心。可現在又要開啟陵寢?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這不管怎麼說?都是對兩位師長的褻瀆哇!這要是在兩位師長合葬的時候,以陪葬的形式把賴久成的真身入葬兩位師長的陵寢?這師兄我沒話說,可現在就有點兒晚了,兩位師長已經合葬這麼多年了,我們再開啟師長的陵寢?這不是褻瀆兩位師長是什麼?”
李月華聽寒玉雷這麼一說,她當時就沒話說了,雖說心裡覺得寒玉雷這麼說有點兒強詞奪理,但他以孝道說事,這讓李月華是無言以對。
在他們身後的賴久成心裡這罵呀!心說:寒玉雷,虧你說出這話,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轟。說出這樣的話?臉上不紅不白兒的,你不覺得虧心?當初是誰聽信手下的挑唆,去撅兩位師長的陵寢?又是誰?臨走摧毀了陵墓?現在說出這樣的大道理,你還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
賴久成心裡大罵,他腳下催動雲光又靠近了一些,這時候李月華微微皺眉:“師兄所慮,也有此一說。但不知師兄有何想法?”
寒玉雷眼珠轉了轉:“師妹,我看不如這樣,咱們跑跑道兒,就把賴久成葬到幻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