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兩個女生,用同樣低的音量回答:“用普通人的命來試……瘋了,必須上報……儘快清除!”
亮片夾克男:“這棟洋樓沒經過測試,暫時未對外公開資料,找不到殺人規律。單就文獻記載,有過兩任屋主人全家橫死,可以判定危險級別不會低。”
另外一個朋克男是光頭,個子挺高大,長相本來就兇狠,再加上朋克打扮更覺得是個混黑社會的大哥。
他說:“我暫時感覺不到危險。”
“啊!!”
突如其來的尖叫打破平靜,嚇得眾人心口猛一顫,齊刷刷看向尖叫的格子裙女生。
中年男人不悅的問:“你喊什麼?”
格子裙女生指著庭院榕樹說:“那裡有蛇!”
“哪裡?”除了朋克三人組的另外三人組一直很沉默,這是他們第一次開口。
格子裙女生壯著膽子指榕樹,沉默三人組中最高最瘦的一個慢慢走過去,踩碎枯葉,‘沙沙’脆響成為死寂空間裡唯一的聲音。
其他人死死盯著瘦高男人的背影,不自覺屏住呼吸,他們只覺得平日裡作為綠化城市功臣的榕樹在這時籠罩了詭譎陰冷的氣息。
那片掩藏在樹冠裡的陰影,彷彿藏著一雙眼睛,正在注視闖進來的陌生人。
瘦高男人進入茂密的樹冠裡,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甚至產生他已經被榕樹吞噬的錯覺。
不過一會,瘦高男人走出來說:“是根固定樹幹的麻繩。沒有蛇。”
眾人鬆口氣,格子裙女生臉紅著小聲道歉。
中年男人皺眉催促他們別作妖,天黑之前趕緊進屋收拾,同時告誡他們天黑之後不準出洋樓,別沒事在院子出沒。
格子裙女生緊張的問:“為什麼天黑不能出去?”
中年男人沒好氣的說:“這棟洋樓上百年曆史,磚瓦老樹亭臺池塘都有文物價值,你們碰壞了賠得起?”他焦慮的看錶,快七點、夏日天色將暗,便語速飛快:“我會鎖起外面的鐵門,明早五點鐘太陽一出就來接你們。”
說完就留下一大串鑰匙就匆匆離開。
沉默三人組拿走鑰匙開啟洋樓大門,‘砰’一聲,無數嗆人的灰塵迎面撲來,眾人扇開灰塵、捂住口鼻進去。
林克在臺階上而瘦高男人還在榕樹下,他若有所感,突然回頭看向榕樹:“——!!”猛然瞳孔緊縮,但見一雙灰白色腐爛了一半的腳憑空出現,正好踩在瘦高男人的肩膀。
瘦高男人見林克表情異樣,心一慌便迅速回頭,沒發現異常,他不悅的瞪了眼林克,“裝神弄鬼!”然後三兩步跨上臺階進屋。
榕樹下那雙腳出現僅兩三秒就消失,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
林克搓了搓臉,在門口站了好一會,為了日結的八千塊薪水還是硬著頭皮跨進這棟濱城出名的‘凶宅’。
洋樓內和外表一樣老舊破敗,牆紙邊角全是青黑色的黴點,屋頂、牆角和吊燈結滿蛛絲。屋內所有傢俱蓋上白布,乍一看像停屍房裡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當!噹噹!
掛鐘敲響三次,此時七點整。
太陽下山,最後一縷夕陽光輝消失,夜色降臨,黑暗悄無聲息的籠罩這棟洋樓,窗外的老榕樹冰冷的注視屋內眾人,詭異的死寂和陰冷在同一時間瀰漫。
沉重駁雜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氛圍裡顯得格外清晰,兩個女生忍不住恐懼,嚇得小聲打氣安慰。
林克循著記憶開啟電燈,光亮重新回來,頓時沖淡不可言說的恐怖氛圍。
沉默三人組當中的瘦高男人把一大串鑰匙分成三份並說:“我們剛好九個人,正好三人一組負責一層樓。我們三個一組,負責清理三樓雜物。”
說完,他們拿走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