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紅著臉道:“這是方才和表少爺爭執的時候,表少爺打的。”
顧榮輝見楚晶藍並沒有罵他,而是一來就在斥責門房,心中大喜,只道她已原諒了他,在斥責門房的過錯,當下只覺得腰桿子陡然就直了,輕哼一聲道:“表姐,這些個刁奴個個都該打,我要見姑母他們竟然都不讓!”
楚晶藍只當他在放屁,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他,卻已罵道:“沒出息的奴才,被人打了不敢還手,還是楚家的人嗎?”
此言一出,門房和顧榮輝都愣在那裡,楚晶藍又緩緩的道:“傻愣著做什麼?人家打你一拳,你就不會還回去?就這點出息怎麼守著楚家?日後我還敢了讓你守著門嗎?”
門房聞言大喜,顧榮輝隔三差五的就會到楚家來搔撓一通,他早已不勝其煩,只是楚晶藍只說不放顧榮輝進楚府,並沒有說要用打他。再則顧榮輝也曾在楚家做過一段時間的主子,還是有些積威的,他們又哪裡敢下手?此時聽到楚晶藍的話,頓時大喜,衝上去,揚起一拳就打在顧榮輝的臉上,他一時不備,便被打倒在地。
顧榮輝怒道:“狗奴才,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是連我也敢打,你信不信我以後整死你!”說罷,他又怒瞪著楚晶藍道:“表姐,你怎麼能讓在下人打我!若是姑母知道……”
“姑母?”楚晶藍冷笑道:“你喚我母親為姑母?那麼請問公子貴姓?”
顧榮輝一時不知她的意思,當下咬著牙道:“我是你的表弟顧榮輝啊!”
“顧榮輝?那就是姓顧了!”楚晶藍睜著一雙清冷無雙的眸子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睛道:“全杭城的人都知道,楚晶藍的生母是的馬氏,她姓馬不姓顧,又哪裡來的姓顧的侄子?”
由於顧榮輝的父親是過繼給人的,所以他隨父姓姓顧,而不再姓馬。
顧榮輝被她繞的一時間回不過神來,睜大一雙眼睛看著她,圓珠自從知道他這一次幫著絢彩坊的人整楚家,心裡早對他恨的緊,此時見他這麼看著楚晶藍,當即大聲斥道:“哪裡來的登徒子,竟敢這般輕挑的看著我家小姐!”
顧榮輝的心裡頓時清醒了過來,楚晶藍這般說便是否認和他有親戚關係了,他日後若是要掌管楚家的話,當真是名不正,言也不順!他頓時有些惱火的道:“表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門房在聽到圓珠的話後眼睛一亮,揚起一拳頭就往顧榮輝的身上招呼了過去,這一下打的比方才那一下重了許多,只痛的他在地上爬不起來。
楚晶藍看到他那副模樣,心裡更加鄙視了些,她最是恨那種不知好壞,忘恩負義的渾蛋,人沒有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天天痴心妄想,整日裡掂記著那些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種人若不給他一些慘痛的教訓,他只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悔改!
顧榮輝的老家雖然老家並不算太過富庶,他卻也算是半個養尊處優的少爺,自十歲來到楚家之後,雖然需要幫忙楚晶藍打理楚家的事情,可是他的吃穿用度都是參照楚晶藍的標準,是一個真正的少爺。上一次的事情鬧出來之後,他先是被禁了足,後是被趕出了楚家,其落差之大,他一時間也接受不過來。這一段日子來,他就沒少受白眼,但是就算如此,也沒有人敢伸手打他。更何況此時打他的還是一直被他稱為是“看門狗”一樣的門房,他的心裡又如何能不惱?
他怒吼了一聲,揚拳就往門房的臉上招呼過去,楚晶藍的眸子裡有了一絲冷笑,她的雙手環在胸前,看了圓珠一眼,圓珠會意,大聲吼道:“哪裡來的瘋狗,居然敢在楚家的大門前撒野,來人啊!還不快將這瘋狗給轟出去!”
門外的這一場子鬧劇,早已驚動了院子裡其它的家丁,一聽到圓珠的吼聲全部都奔了出來,揚起拳頭一人一拳很快就將顧勞輝揍成了豬頭。
楚晶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