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這些就沒什麼問題。
喬燃笑著點點頭。
視線跳過齊沅肩膀,往後面的落地玻璃窗外看,外面景緻好,冷風在吹,屋裡暖和,視野開闊,讓人心情也瞬間就好了起來。
「你又一個人出來,孩子跟著封覃,不會吵?」喬燃故意這麼問。
「封覃去外地有事,孩子我放在他爺爺奶奶家。」齊沅隨口回答。
「他都捨得?」不把孩子和齊沅給帶上。
「外地天氣不好,他倒是想,不過……」後面的話齊沅沒說。
喬燃卻可以猜得到。
「他是真的喜歡你。」喬燃帶著艷羨的說。
「你呢,還記掛著白月光?」齊沅話題轉喬燃身上。
「最近好像好點了。」喬燃笑著低頭看手裡的茶杯,還有半杯茶,微微搖晃,茶水跟著晃蕩。
「是嗎?」齊沅語氣聽著探究,但眼神則是淡淡的。
「對了,齊沅你認識有和你長得像的人嗎?」喬燃抬起頭就問。
「找替身?」
喬燃讓齊沅想到另外一個人。
兩人還別說,有相似的地方,心底都有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只是其中有個人的白月光是齊沅自己。
「不是。」他不會找替身。
「那你要這個?」做什麼。
「開個玩笑,我還不至於分不清誰是誰,不一樣的。」都不一樣。
齊沅和他的白月光完全不一樣。
喬燃再眼瞎,都不至於把兩人當成是一個。
尤其是齊沅,他不可能成為別人的替身。
齊沅挑眉,看到喬燃杯子裡的茶喝完了,抬起手給他又倒了一杯,喬燃笑著道謝。
齊沅轉頭靠在椅背上,這樣的時光倒是不錯。
兩人喝茶,偶爾聊一兩句,喬燃在齊沅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會驟然變化,變得深暗起來,那是分明就有所圖有慾望的眼神。
如果沒有靠這麼近,如果齊沅沒這麼好,他或許不會心動得這麼快,但是一旦接近了,喬燃很難不被吸引。
像是過去的白月光,離開幾年的白月光,他的臉最近也有點模糊了,而齊沅的臉,則在喬燃這裡隨時都那麼清晰。
視線下落,看著齊沅修長又漂亮的指骨,這樣的手,只有封覃可以牽,只有封覃可以碰。
不公平啊。
封覃什麼都得到了,都遭遇地震,被壓在地下,卻還可以爬起來。
太不公平。
他不該得到這麼多。
該分點出來給別人。
例如給一點給自己。
喬燃眸光深處瘋狂起來。
在齊沅回頭後,喬燃立刻堆砌友善的笑,齊沅沒察覺到異常,兩人喝了幾杯茶,喬燃說想出去走走,最近想買點花放在家裡,增加些點綴。
鮮花?齊沅想到孩子,或許他也可以買點回去。
兩人離開俱樂部,司機開車,齊沅和喬燃坐在後面。
喬燃微微垂著眼,看似在看車窗外,餘光卻打量起前面的司機,這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一個,另外換了個人。
那個保鏢,平時話少,但一雙眼睛,給人極強的銳利感,喬燃面對對方時,偶爾都會有心悸感,很少和那名保鏢對視,就怕自己心底有什麼陰暗的想法,會被察覺到。
這個保鏢,年輕很多,一張臉圓圓的,看著未成年。
汽車往花店開,離得不遠,就在這附近,喬燃之前散步時路過時看到過,前面紅燈亮起,汽車停下,喬燃抬起頭,這次是直接打量司機,隨後他問齊沅,這個司機好像不是上次那個。
齊沅笑笑:「那個休假了,這個好像是他朋友,來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