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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豫北再看他時,眼中也帶了笑意,「把耳釘摘了更好。」

遲嘉言摸摸耳朵上的一排耳釘,哼了一聲,不理沈豫北,把黑色塑膠袋裡裝的零食挨個分給福利院的孩子。

福利院的宿舍是上下鋪,沒有獨立衛生間,靠南牆倒是建的公共澡堂和公廁,好在冬天沒出什麼汗,洗了手臉就行。

阮明瑜和沈豫北照例是住一間。東牆和西牆各擺了兩張上下鋪床,阮明瑜睡一張,沈豫北睡一張。

電視機只有食堂才有,也沒有無線網路,天一黑,似乎就只有睡覺。阮明瑜一時半會都睡不著,沈豫北也沒睡,在用手機處理檔案,阮明瑜一直沒打擾,等他處理完之後,才問他。

「嘉言撞人的事,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

沈豫北把手機擱在了桌子上,捏了捏眉心道,反問她,「怎麼,你沒問你師兄?」

阮明瑜搖搖頭,「沒再問。」

沈豫北道,「既然他們想走法律程式,那就給他們點時間找個好律師。」

沈豫北在『好』上加重了語氣,阮明瑜聽出了他的嘲諷,想了想,還是道,「冤家宜解不宜結,畢竟這事是嘉言理虧在先,等回去之後,讓嘉言再去道個歉,和解吧。」

阮明瑜也看了出來,遲嘉言這孩子本性並不算壞,只是被寵壞了,無法無天,只要好好管教,大是大非上還是能改得過來的。

「先不說這個。」沈豫北坐到阮明瑜的床上,把她往裡推,自己脫了鞋擠上床,上半身微微傾斜,在阮明瑜耳邊低聲問道,「你那個走沒走。」

阮明瑜的臉立馬火燒,明白他指得是什麼。

「還沒有。」阮明瑜縮排了被窩,翻個身背對他。

沈豫北皺了皺眉,「怎麼還沒走。」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直接摸到阮明瑜那裡,隔著褲子摸到了衛生巾的形狀,心裡火燒火燎的焦躁,嘴裡更是連罵了兩句髒話。

阮明瑜則是一陣氣血沖大腦,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把不安分的手開啟,同時沒好聲道,「就算走了我也不想跟你那個。」

不是阮明瑜矯情,而是做那種事對她而言實在不好受,沈豫北僅有的兩次都很粗魯,弄得她很疼,恕她反應慢,實在感受不到其中欲仙欲死的樂趣,只有無休止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既然做那個是受罪,傻子才會上趕想著去做第三次。

可惜阮明瑜的一句實話,聽在沈豫北耳中就變了味,把人強制性的翻了過來面對他,陰著臉道,「你什麼意思。」

阮明瑜最煩他陰晴不定,道,「就是字面意思,我太難受了,不想跟你做」

聞言,沈豫北的表情有些古怪,盯著阮明瑜,似在打量她說話真假。雖然他有潔癖,在兩性關係上不亂來,但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敢質疑過他的能力,她這是什麼意思,是滿足不了她了?

阮明瑜不大瞭解男人,更不會瞭解男人在那方面的執拗,尤其是像沈豫北這樣要面子的男人,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既然難受,那必然是要做到不難受為止。

思及此,沈豫北捏住阮明瑜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一字一句道,「想不想做由不得你,我既然娶了你,不玩豈不可惜了。」

玩這個字對阮明瑜來說,那就是形容妓女的,頓時讓她惱羞成怒,撇開臉,兩手掙扎推沈豫北下去,「我不想跟你睡一塊,你回自己床上。」

沈豫北臉色陰的可怕,盯了阮明瑜片刻,一言不發下了床。阮明瑜以為他會回自己的床上,哪知道他是穿了大衣往外走。

砰得一聲甩門上把阮明瑜嚇得心裡咯噔一下,怔怔看了眼緊關的門,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好半天才閉上眼。

隔日天不亮阮明瑜就醒了,翻了個身朝外,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