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最後一天,沈淮安與柳樂都已經洗漱結束準備睡覺了,突然收到越秦王傳來的口信,沈淮安去一趟府,有要事相商。
“樂樂,你先睡,我去去就回來了。”沈淮安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還是先去一趟。
見越秦王傳信來的急,柳樂也止不住的擔憂,但還是讓沈淮安快去。
“我去和崽崽們睡。”柳樂說著,“你注意安全啊。”
沈淮安走後,柳樂去了兩隻崽的臥房,抱著香香甜甜的崽崽們睡覺。
但一直都沒怎麼睡熟,於是在深夜時,門被推開了一條小縫隙,柳樂立馬就醒了。
“誰?”立馬警惕道,雖然知道府裡上下明裡暗裡都有護衛,但深夜聽到動靜還是很害怕。
“是我,樂樂怎麼還沒睡?”沈淮安回道。
柳樂從床上爬起來,扯著沈淮安回他們的臥房,“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
沈淮安一臉緊繃,“樂樂,我上次同你說過,先帝之前最屬意的太子是王爺,但是後面駕崩時,留下的傳位遺詔上寫的確實是皇上的名字。”
柳樂點頭,之前他還覺著奇怪,根據以前看電視劇的經驗,皇上這位子怕是來的不正當。
“王爺一直在找先皇身邊的兩個太監,在先皇駕崩前因事離宮,了無音訊。”
“但前兩天偶然找到了人,說出了真正的傳位遺詔藏在何處。”
柳樂感嘆道,藝術真的來源於生活,“藏在哪兒的?”
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實在好奇。
“翊嘉貴妃生前的住處,景翊殿的牌匾之後。”沈淮安回道,閒靜王這才反應過來當初先帝臨終前對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啊——,你們怎麼找到人的呀?”柳樂打了哈欠問道。
畢竟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任何訊息,怎地現在突然找到了人,還找到了聖旨?
沈淮安讓柳樂上床躺著,馬上天都快亮了。
“這一次真的多虧了樂樂。”沈淮安親了親人,樂樂真的是福星,一下子就幫了他們大忙。
柳樂一臉懵好嗎?怎麼就要謝謝他了?
“多虧了你和陳月玉聊天,知道了陳元道往舒州的這條線,前陣子楊遠一照舊去御風鏢局約定好押鏢的時間。”
“楊遠一從御風鏢局離開後,在京城繞各種小道,最後到了凌北門,王爺派了人在此地守著,想要摸清楚要運走的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也是在凌北門,發現了先帝貼身太監的蹤跡。”
“他們一直隱姓埋名,毀了面容,討了倒夜香的活兒。”
聽完沈淮安的闡述,柳樂心中滿是震撼,這麼多年他們一直沒有離開過皇城,以另一種方式在踐行先皇的遺願。
柳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後,才道:“他們很勇敢。”
“那楊遠一他們運的什麼東西有眉目了嗎?”
沈淮安搖頭,整天整天換人守著,但是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
這小三個月以來,唯一的發現就是先帝的遺詔。
“睡吧,其他的事兒之後再說。”柳樂勸道。
從第二天開始,沈淮安又恢復到原來的忙碌,柳樂都不怎麼能碰得到人。
“阿爹,爹爹最近都不帶我們打拳了。”沈回言抱怨道。
沈慕知也揚著小手,同款抱怨。
柳樂也沒辦法啊,唉……你們想爹爹,我還想夫君呢。
為了要讓兩隻崽打起精神,柳樂只能被迫帶著兩隻崽一起玩遊戲。
鄭辰前幾個月,生下了一個小哥兒,鄭父鄭母幫著一起帶,鄭辰還是和之前一樣,忙著德濟堂的事情。
秦風立基本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