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名分?你在說些什麼?”柳樂瞪圓了眼,沈淮安這副模樣像是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而他就是這個登徒子,還是不想負責的登徒子。
沈淮安面上表情不變,語氣卻比剛才更甚,“我們都有了肌膚之親,你是不想負責麼?”
柳樂簡直不敢相信,這人怎麼慣會倒打一耙,憤怒道:“明明是你親的我!”
“怎麼要讓我負責?”
欣賞柳樂的表情,讓沈淮安極度舒適,“我負責也行,那樂樂就得給我暖被窩。”
一邊說,一邊將人撲倒,柳樂沒有防備,直接被按倒在床上,“你起開。”
“樂樂,親親好不好。”沈淮安表達他的訴求,是請求的話語,但沒等柳樂同意,就將嘴唇覆了上去。
又是一通玩鬧,兩人衣服頭髮都亂了,柳樂嘟著嘴憤憤不平道:“今日就算了,以後注意些分寸。”
他們雖然心意相通,但該有的規矩還得照著來,並且目前他倆還只是偷偷的交往,得藏著掖著。
沈淮安將柳樂的外袍拿過來,開始給人穿衣服,將衣服的繫帶認真繫好,伸出白皙修長的食指戳了戳沈淮安的胸膛,詢問道:“有這麼喜歡給我穿衣服嗎?”
柳樂對沈淮安喜歡給他穿衣服這件事著實不理解,既然沈淮安堅持,他也樂的輕鬆,不用自個兒動手也挺好。
“喜歡!非常喜歡!”沈淮安將外袍給人穿好,在沈淮安穿衣服的這段時間,飛速將鞋穿好,坐到銅鏡面前想要重新束髮。
慢一步的沈淮安將柳樂手中的木梳拿過,“樂樂,我來。”
“哦。”柳樂臉紅紅的,他當然知道男子給哥兒梳頭髮意味著什麼,上次他給沈淮安擦頭髮後,大嫂可是拉著他足足聊了一個時辰,給他詳細講了男子與哥兒之間的忌諱。
從銅鏡裡看見倆人的身影,彷彿他和沈淮安真的是一對新婚夫夫,親手為夫郎束髮,舉案齊眉,兩情相悅。
沈淮安用木梳給柳樂梳理著頭髮,木梳上纏了幾根頭髮,趁柳樂不備偷偷塞進衣服裡。
“小安,私塾的事忙完了麼?怎麼今日回來了?”柳樂翹著腳,這才想起詢問沈淮安的事。
沈淮安回道:“沒有,樂樂明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鎮上?”
柳樂嘟囔著,“我去鎮上做什麼呀,又沒事。”其實比起鎮上,他更喜歡待在柳家村,待在屋裡,這間屋子的每一處都是他認真佈置擺放,合乎他的心意。
從懷裡摸出一支碧玉簪,簪尾是一朵小巧的蘭花,細緻的為人戴好。
柳樂晃了晃腦袋,左瞧瞧右瞧瞧,這髮簪還挺好看的,很是欣喜道:“又給我買禮物呀~”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波浪線。
“是啊,樂樂喜歡嗎?”沈淮安用手指點了點柳樂的嘴唇。
柳樂仰起頭看著沈淮安,“喜歡,你知道的,我最喜歡收禮物。”
沈淮安低頭目光落在柳樂的臉上,目含情意,聲音極度輕柔,“那我以後多給樂樂送禮物,好嗎?”
柳樂的小腦袋點的異常歡快,對於這樣的承諾十分滿意。
沈淮安見柳樂這麼乖,不自覺的低頭印到了柳樂的唇瓣,這個吻不似下午的激烈和魯莽,只有暖暖的情意和安撫,兩人的靈魂彷彿在這一刻得到了昇華,柳樂也體會到其中的樂趣,不再是一味的接受,也慢慢開始給予回應。
……
“我這樣還好吧?”沈淮安和柳樂從臥房出來,沿走廊往堂屋走,剛走幾步又有些不放心,生怕被柳平他們看出端倪,又詢問沈淮安,是否有何不妥之處。
沈淮安回答道:“還好。”
柳樂擔心的心稍稍落下,“那就好,一會兒你記得說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去鎮上哦。”既然是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