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按兵不動,任由幾人進來,瞧瞧這幾人到底要幹什麼,也是為了讓他們徹底進入幾人形成的包圍圈。
撬門的賊人總共有三人,將大門撬開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老大,這懷樂樓到底是什麼來頭?生意這麼好,一天能賺十兩銀子吧。”
“咱們要不在櫃檯找找,說不定能找到些碎銀子,就鄒老闆的二十兩銀子還不夠咱哥仨分呢,這些人都是越有錢越摳,多給十兩銀子又怎麼了?”
應該是仨人裡的老大,厲聲道:“辦正事,別忘了我們的事情,虎子、二狗帶路去後廚。”
沈淮安眼睛閃了閃,後廚?估計是懷樂樓的生意遭人記恨,想要給他們使絆子,沈淮安站的位置離後廚只隔了一道門簾,隨即閃身進了後廚。
“誰在哪兒?”
走在最前面的虎子看向後廚的門簾,除開一塊麻布慢悠悠的飄著沒有其他任何異常,“老大,風吹的,你太警惕了,這懷樂樓就是幾個鄉下人開的,前幾天咱們按兵不動,估計他們早就覺得只是巧合,或者是有鬼,說不定到處求神拜佛去了。”
虎子打頭走在前面,倆人口中的老二走在中間,二狗走在最末尾。
“只要這小小的一包倒進他們的米袋裡,有再多的嘴都說不清,要說陰狠還得是鄒老闆?”虎子從懷裡拿出小紙包,緊緊的攥在手裡想要找到米袋。
先三人一步進入廚房的沈淮安就站在廚房的碗櫃背後,幾人的交流一字不漏的被沈淮安聽了個清楚。
鄒老闆到底是誰?沈淮安還在琢磨這人的來歷與身份。
突然廚房的門簾處柳平給沈淮安打了個手勢,是立即動手的意思,沈淮安回給柳平相同的手勢。
與此同時,手裡的劍牢牢攥進,一個健步衝了上去,直接將劍架在一人的喉嚨處,柳平、柳安幾人也衝了進來,等三人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將三人踹進一樓大堂,點亮了油燈,才將三人的模樣瞧了個仔細。
從福全鏢局請來的幫手名喚向燼,同秦立風是結拜兄弟,算是整個福全鏢局的三把手。
辦鏢局不止要同官府打好關係,連底層的地痞流氓都得混個臉熟。
“狼牙?你竟然還接這種單子?”向燼認識這三人裡的老大,之前打過幾次交道。
狼牙看向在凳子上端坐的沈淮安等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不禁沒將事情辦好,還被人逮了正著。
“哥!哥!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被銀子矇蔽了雙眼,我…我罪該萬死,但、但我也沒辦法,家裡的老孃還等著用錢抓藥。”狼牙跪著向向燼求情。
向燼明白這事兒對於懷樂樓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再說柳家同他大哥秦風立關係不錯,而狼牙只是道上一個認識的小兄弟,孰輕孰重他自然分的明白。
“不是不幫你,只是這事兒你們辦的確實不地道,你們將這件事的緣由始末講清楚,之後就按規矩辦事,我相信柳兄弟他們也不會過分為難你們。”向燼勸幾人交道幕後的主使,將事情說明白,柳家兄弟報官,念在事情未遂且主動交待的份上頂多也就是蹲三五年牢房。
狼牙還沒吭聲,二狗最先沉不出氣,“我說、我說。”
“我們是受鄒老闆的委託來給懷樂樓的米麵里加些料,讓、讓你們在整個清水鎮身敗名裂,以此將你們趕走。”二狗迫不及待的說著,彷彿慢一秒他就得被送去南境修城牆。
二狗說完話就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我把我們知道的都說了,請格外看在向大哥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不要被送去南境,我家裡還有癱瘓在床的阿爺,還有兩個七八歲的妹妹,求求你們……”
大周朝今年年初剛頒佈了一個新的律法,但凡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