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自己過來也一樣。”
我淡淡的說道:“你這裡也不難找。”
蔡月芹並沒有像之前在文珊家一樣,開口閉口喊我羅大師。
顯然是怕被人聽到。
我自然也裝作不知。
“還餓著吧,快進屋,我早就讓廚子做了一桌咱們這邊的特色菜,就等你們來開飯了。”
蔡月芹說著,伸手過來就要親熱的挽我的手臂。
“邊兒去,莫動手動腳的挨我憶姐!”
十五嬌叱一聲,衝蔡月芹齜了齜滿嘴尖牙。
蔡月芹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尷尬的退開兩步,乾笑道:“喲,小猴子還挺兇。
不碰,不碰。
對了,我聽文珊說你喜歡吃烤翅,特意讓廚子做了兩種口味的烤翅。”
十五一聽說有烤翅吃,黃豆小眼睛立刻就亮了。
齜牙變成了咧嘴笑。
“你還挺懂事的。”
十五笑嘻嘻的對蔡月芹說道:“以後喊我猴姐,別喊小猴子。
否則再多好吃的都哄不好我了。”
“好好好!”
不得不說,這女人還真挺會來事,也將姿態放得很低。
笑著連連點頭:“猴姐,快跟你憶姐進屋吃飯吧。”
說完,蔡月芹又扭頭望向一邊被十五開口驚得瞪大眼睛的男人說道:“還杵著幹嘛?
貴客來了,還不趕緊的去準備開飯。
看看歡歡醒了沒有,醒了就讓她出來跟貴客一起吃飯。”
“哦,好好。”
男人這才像是被蔡月芹突然驚醒了一般,再次好奇的望了十五幾眼,才轉身向屋裡走去。
他走路的時候背微微有些下躬,給人一種被長期壓制的既視感。
“他是我老公,叫蘇進,貴州人。”
蔡月芹見我們的目光都落在男人身上,有些隨意做了個簡單介紹。
口氣有些抱怨:“窮疙瘩裡出來的,沒什麼出息,只會幫忙做一些小事。
唉,我也是命苦,我父親前幾年不在了,客棧的生意這些年都是我一個人在跑。
如今歡歡生病,他除了幫著我照顧歡歡,其他什麼忙也幫不上。
連主意也不會出一個。”
一邊說著話,蔡月芹直接領著我們進了一樓接待大廳右側的小餐廳。
面積不大,散放著五六張老式雕花八仙桌。
正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茶水瓜果。
從進有歸客棧起,我就已經開啟紫眸異瞳看了院子和屋裡的氣息。
奇怪的是,就連紫眸異瞳也沒瞧出什麼異常來。
之前蔡月芹身上沾染的陰氣這會兒差不多已經散得乾淨了,他老公的身上連丁點兒陰氣也看不出來。
這就跟我之前的推斷完全不符了。
看來蔡月芹身上的那點兒陰氣應該不是被那個纏著歡歡的東西抹去了。
而應該是在文珊家裡沾上的。
因為阿忘只是處理了潘奕身上的魔胎,並沒有祛除潘奕身上的陰氣。
“羅大師,來上座。”
蔡月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八仙桌上首,拉開一張椅子招呼我。
我沒推辭,直接走過去坐下。
“孩子能起床出門?”
待大家都坐下,我望向蔡月芹問道。
“剛生病那會兒我沒讓她出門,一直將她鎖在臥室裡。”
蔡月芹開口說道:“後來發現越鎖越不對勁。
不是整天都將自己泡在浴缸裡,就是蹲在水桶或臉盆邊玩水。
後來我就儘量哄她出來轉轉,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