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嫂重新等到電梯再追下去的時候,哪裡還找得到小軒軒的影子,月嫂又慌慌張張的找到兒童樂園,在那裡帶著孩子玩的人倒是不少,不過都說沒看到軒軒。
月嫂慌里慌張的一邊找孩子,一邊給鄭偉夫妻倆打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鄭偉夫妻倆帶著幾個朋友一起回到小區,十來個人分頭找了近一個小時,終於在小區綠化帶裡找到軒軒。
只可惜這時候,原本好好的孩子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死狀慘不忍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致命傷在脖子上,不知是被什麼咬了個血窟窿。
有人說瞧著傷口應該是惡犬傷人,法醫也確定了這個說法,可大家在小區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肇事的惡犬。
軒軒死後的第二年,劉翠美又生了個女兒,取名安安。
這一次,夫妻倆也不敢再請月嫂,而是賣掉了之前的那套房子,搬回了鄭家別墅,順便請鄭偉的母親幫忙帶孩子。
搬回鄭家別墅的那天,劉翠美見到一條雪白的薩摩,再次想到了軒軒的慘死,當即就生出了想要帶著孩子重新買房出去住的想法。
可重新買房也需要時間,不是說搬就能搬的,鄭偉還告訴劉翠美,那條狗叫大寶,是他母親養了十年的狗,十分溫順親人,不會有事的。
劉翠美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忐忑的相處了一段時間下來,劉翠美髮現大寶的確十分溫順,似乎是能感覺到劉翠美怕它,甚至很少主動接近安安。
漸漸的,劉翠美心裡對大寶的忌憚也消失了。
誰知道安安八個月的時候,悲劇再次發生了。
那是一個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劉翠美的婆婆在院子裡修剪花草,鄭偉躺在床上睡午覺,安安躺在嬰兒床上剛醒,劉翠美見孩子醒了,便去客廳給孩子泡奶粉。
當時大寶就趴在距離嬰兒床三米遠的地上,連動都沒動一下。
奶粉泡到一半的時候,劉翠美聽到安安的哭聲,但只一聲,便又沒了動靜。
劉翠美當時想著鄭偉也在屋裡,便沒有特別在意,可等泡好奶粉再回到屋裡的時候,卻發現安安臉朝下趴在嬰兒床上一動不動。
鄭偉還睡著沒醒過來,大寶似乎也還趴在原地沒有動彈。
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爬上了劉翠美的心頭,她幾步衝過去伸手準備將孩子抱起來,這才發現安安的脖頸上竟多了一個血窟窿,正汩汩往外冒著血,而安安已經沒氣了。
家裡瞬間亂成了一團,最後還是鄭偉發現大寶的嘴角有些血跡。
劉翠美當時就認定了安安是被大寶咬死的,找來一把鐵鍬想要殺了大寶給安安報仇。
鄭偉的媽媽當然攔著不讓,也因為此,婆媳倆徹底鬧掰。
很快,鄭偉和劉翠美便又從鄭家別墅搬了出去,在我們所住的這個老小區買了一套便宜些的二手房住了下來。
原因是這個小區裡幾乎不見有什麼人養狗。
歡歡出世後,劉翠美便辭去了工作,一心在家帶孩子,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家,幾乎一步也不離開孩子半步。
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說完,鄭偉望著我問道:“羅大師,不瞞你說,我以前其實並不相信這些的。
但我們的三個孩子連續出事,的確十分邪門,還麻煩您仔細給我們看看。
錢的事您放心,只要幫我們找到問題癥結,能保證歡歡不再出事,都好說。”
鄭偉倒是個爽快人,開口主動提錢,還挺合我意的。
我點了點頭道:“既然鄭先生這麼爽快,我也定會盡我所能。
不過我從你們二人身上並沒有發現沾染什麼不對的氣息。
既然每次出事都幾乎是在家裡,要不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