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和雪山的赤練陰冠都是一個顏色,怎麼吃下去我的肚子會這麼難受?”
我嘴角抽了抽,剛要告訴它並不是一樣顏色的東西吃下去的效果都一樣,十五突然捧著肚子跳了起來,開口道:“憶姐,不行了,我要去方便一下。”
說著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從我的肩膀上躍了下去,躥進草叢裡。
我好笑的搖了搖頭,沒再理會十五,繼續朝前走去。
顧莫和陶輝叔叔已經砍碎了所有的人皮血魂燈籠,走到坡道盡頭。
他倆剛一走到秦卿家院子的邊緣,便頓住腳步,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陶輝叔叔不僅沒將手裡的血刺收進墨尺裡,反而握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