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穿上那件旗袍的那天開始的。
我孃的壽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當初帶走袁敏的那些人又來了,直接在宴席上就將我和阿玉帶走了,分別拘押在一棟樓的兩間小黑屋裡。
被他們帶走的時候,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娘驚慌無措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又“咚”的一聲倒了回去。
那些人白天在我和阿玉身上掛上牌子,拉著我們到處遊行,晚上分開審問我們,到底將尹香雪的資本主義財產藏到哪裡去了。”
斗笠張說到這裡,長長喘了口氣,眼眸變得微微渾濁了起來,“就這麼被他們折磨了整整七天之後,我實在擔心我娘,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