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凡哪裡容得了別人這麼說他,這幾天他本來就沒吃過東西,再加上喝了酒,所以在聽到別人這麼說他的時候,心裡就變得扭曲起來。直接拿著手裡的水果刀朝那人的腰間捅去,鮮血一下就留了出來,但何宇凡仍不肯鬆手,而是又用了幾分力將水果刀捅得更深了。
「救,救命啊」男人尖叫著,看著何宇凡泛紅的雙眼,似乎要癲狂的樣子,表情馬上變得驚恐起來,而因為腰間傳來的痛感,讓他幾經想要暈過去。
「剛剛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說著,何宇凡將水果刀抽了出來,想要繼續給男人捅上一刀的時候,卻被那男人躲開了。
而一直在屋裡的紀賢,聽到男人的叫喊聲連忙跑了出來,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凡,凡哥快,快住手。」紀賢一邊說著,一邊朝兩人跑過去。「你這樣他會死的,他死了你也活不成。」紀賢是真的害怕鬧出人命,比當初他親手將郭易殺死的時候還要害怕,至少那時候沒有見血,而現在男人已經流了一地的血。
「怎麼?你也想跟他一樣?賤人。你連郭易都敢殺,還怕這個人真死了不成。」然後啪地一聲,何宇凡一個耳光給了紀賢。「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外面亂搞所以把病傳染給我的。」何宇凡將手裡的刀尖指著紀賢。
紀賢有些害怕的往後退,言辭閃爍地說道:「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傳染病,我不知道,我不清楚。」紀賢很明顯的心虛了,同時也因為何宇凡說的前面那句話而感到害怕。
紀賢的小動作和眼神何宇凡都看得一清二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我對你不好麼?」何宇凡慢慢地逼近紀賢,而紀賢慌忙地往後退,一直退到後面的牆壁無路可走的時候才停下來。
紀賢閉上了眼睛,也不懂他現在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將眼睛睜開,此時換上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樣子,臉上露出嘲諷地笑容,「你說你對我好,對我好還在外面找這麼多人?對我好還把我送去給劉生。你大概不知道吧,那個病就是劉生傳染給我的,所以,你被傳染了這個病也是你活該,是你咎由自取。」後面的兩句話,紀賢幾乎是吼出來的。
「既然咱們都活不成了,那就一起死好了。」說著,紀賢趁著何宇凡震驚之際,直接搶過他手中的水果刀,先往何宇凡身上捅了一刀之後,又往自己肚子上捅一刀,本想著再來一刀的時候,警察來了,趁著紀賢沒有防備,一名武警直接將他手裡的水果刀一腳踢開。
「快,快報救護車,這裡有三個人受傷了。」當趕來地警察看到這個場面時,感到尤為真經,特別是兩個年輕人還是這幾天網上一直討論的那兩個人。「等等,跟醫生說這幾個人有愛滋病,讓他們提前做好防護措施。」
何宇凡痛恨別人說他有病,然後眼神惡狠狠地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個警察。「你特麼的才有病,信不信我也讓你嘗試一下染病的滋味?」
話雖這麼說,但是因為他身上有傷口,痛得躺在地上起不來。而那個作案工具,已經被警察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來,深怕不小心沾了上面的血跡。
沒多久,醫護人員來了,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司法部門的人,因為他們收到舉報,這個小區裡有人吸du,而且吸du人員還有一個命案在身,說的就是紀賢,所以就他們就趕來了。
但因為現在這兩個人受傷了,所以司法部門的人只能先讓他們去處理傷口,等好了之後在說,只不過他們會有人二十四小時看守著。
這一件事就這麼告一段落了。
而遠在另一個小區的石錦寧家的客廳裡,在江舒齊的不懈努力下,小曲鄺已經開口跟他說話了,雖然吐出來的都是單字,但也小有成效了不是?石錦寧在聽到江舒齊的匯報之後,馬上打電話將這件事跟施裕安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