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管。」喬懷遙想了下該怎麼說,「我酒量淺,喝醉了不記事,我哥怕我自己在外面喝酒喝醉沒人照顧,所以才不讓喝,他要是在就可以喝。」
柏錦言很少管他,相反,很多事大多數時候都順著他,少數的時候試圖反對,反對無效之後再順著他。
因為反對無效的次數太多,柏錦言已經很少有什麼反對他的事了。
丘書峰這回聽明白了,「沒事,這麼多同學在呢,不可能沒人管,放心喝。」
旁邊的女生聽了,也笑著說:「你就勸吧,等咱們班的人都喝醉了,我看你一個人怎麼把我們好幾十號人送回去。」
丘書峰揮揮手,「小意思。」
話說的倒是挺大氣,卻也沒有真的繼續勸酒,就圖個開心。
飯店包間裡響著的音樂就沒停過。
後半夜開了燈,但不是屋裡正中央掛著的大燈,而是旁邊的射燈。
這樣看著包間裡有明有暗,有些地方還有紅色的光線橫穿,那邊聚成一團玩鬼遊戲的氣氛十足。
桌上的菜還剩下大半,大家只顧著玩,都沒怎麼動筷子。
喬懷遙坐在丘書峰身後,三個人的鬥地主撲克牌,他們人多,就兩兩一組,分析著打。
輸了的真心話大冒險選一個。
丘書峰摸著手裡僅剩下的幾張牌,他叫了地主,現在手裡有個王炸,還有一個k一個q。
左邊的虞興凡出了個2,手裡只剩一張,但他的農民隊友還有幾張牌呢。
丘書峰猶豫著拿不定主意,「王炸放不放?」
喬懷遙打字跟柏錦言聊天,聞言點點頭說:「放。」
丘書峰把王炸往牌裡一扔,然後又單出一個k,「就剩一張了啊,有人要嗎?」
虞興凡無奈道:「這麼大,誰要的起啊。」
他的隊友也跟著點頭,「輸了輸了。」
丘書峰哈哈大笑道:「可以啊喬懷遙,你還說你不會打牌,你怎麼知道他們手裡的牌比我小?」
喬懷遙沒有謙虛,他是真的不會打牌,打出去的牌倒扣,不允許玩家翻看,但他記憶力很好。
他說:「記住已經出掉的牌,就能猜他們手裡剩下的牌張。」
自然贏的機率大。
「我去!喬懷遙你這什麼記憶力啊。」丘書峰打牌都有啥打啥,分析也只是看臉色玩心理戰,哪回去費勁巴力的記牌啊。
旁邊女生上前說:「班長班長,發揮一下精神,讓我跟喬懷遙一組,我想看虞興凡大冒險!」
「誒——等一下,我這排著隊呢,我先來我先來。」
「別擠別擠,都是同學,都有機會,你們靠後排隊,讓我來。」
喬懷遙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虞興凡,這剛開學,就『得罪了』這麼多同學?
虞興凡無奈的聳了聳肩,太招人恨,沒辦法。
丘書峰好不容易從人堆裡擠回來,屋裡燈光太暗,有些看不清,他眯起眼睛問道:「誒,你臉怎麼這麼紅?」
「我嗎?」喬懷遙用手背貼了下臉頰,是有點熱。
不說還好,丘書峰一提起,喬懷遙感覺屋裡都有些讓人喘不過氣。
他蹙起眉頭,起身說:「可能是屋裡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
走廊的溫度驟降,包間裡應該是開著空調暖風,一走出來,溫度變化十分明顯。
但卻半點沒有覺得清醒。
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是累了,但總感覺往床上一倒就能立刻睡著那種。
喬懷遙捏了捏眉心,只當是在屋裡悶得時間太長,索性走到窗邊吹冷風。
結果站了一會,感覺更暈了。
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