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聞東也是真的能打,衝過去就敲翻兩個,不過雙拳難敵四手,魏聞東也捱了幾棍子,特別狠的那種。
宋幼湘在車上看著都臉皮抽抽,忍不住覺得疼。
不過魏聞東吭都沒吭一聲,把敲他棍子的人拽著棍子拖過來,搶過棍子,就是一棒子甩腿上還回去,疼得那人嗷嗷直叫。
魏聞東敲完人,棍子沒丟,直接向宋幼湘丟了過來,宋幼湘嚇了一大跳,眼明手快地接住,試了試手感,還挺沉。
「你……嗷!」侯福寶正好摸到車邊,本來準備把宋幼湘拽下來的,結果才伸手,就是一棍子敲在腦袋上,疼得他抱著腦袋直跳腳。
宋幼湘看著侯福寶,要不是長相一模一樣,連臉上的痦子位置都沒有半點不同。宋幼湘都覺得自己上輩子認識的侯福寶是另外一個人。
上輩子的侯福寶特別穩重,就是時運不好,幹什麼都沒幹成,後來為了養家到了宋幼湘的廠裡當保安,後來還給宋幼湘開過一段時間的車。
本來宋幼湘打眼見著他的時候,還有點兒見著老朋友的激動,但侯福寶一開口,那點兒激動就無影無蹤了,這會動起手來,宋幼湘更是一點也不手軟。
原來年輕的時候,侯福寶這麼混。
「我告訴你,站遠點啊,我這棍子和錘子可不長眼,你要是被我砸中腦袋沒了,我也是正當防衛,不用負半點責任的。」宋幼湘見侯福寶疼目露狠色,把棍子高高揚起。
侯福寶有點兒慫,下意識地就退後了一步。
「你是侯福寶?你是不是有個八十歲的太奶奶,還有個身體不好的童養媳?」宋幼湘目光緊盯著侯福寶,防止他再動手。
侯福寶這下直接退了一大步,目光警惕地盯著宋幼湘。
上輩子侯福寶唯一的愛好就是喝酒,喝醉了也不耍酒瘋,就愛叨叨,還是抱著酒瓶子邊哭邊叨叨的那種,哭他年輕的時候犯渾,害了人也害了自己,讓養大他的太奶奶死不瞑目,還拖累媳婦等他好多年。
侯福寶上輩子最大的遺憾,一是年輕不懂事,衝動行事害無辜的人平白丟了性命,二是遺憾沒有給他太奶盡孝,讓太奶死都擔心著他,死了都合不上眼。
再就是愧疚他媳婦多年為他為家裡的付出。
「你在外頭混日子犯事,你太奶奶知道嗎?你媳婦知道嗎?」宋幼湘居高臨下地看著侯福寶,手裡的棍子就沒有放下去過。
再是上輩子的老朋友,宋幼湘也時刻防著呢,十幾年後的侯福寶是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的侯福寶是混不吝,再說了,他可沒有上輩子的記憶,不會認為宋幼湘是他的朋友。
「關你屁事!臭娘們,你給老子……」侯福寶臉上的狠色在提到他太奶奶的時候就褪下了些,不過提到他那媳婦,卻是滿臉的不耐煩。
魏聞東把棍子頂在侯福寶的脖子上,「你是誰老子!」
侯福寶帶來的人是真不太能打,跟侯福寶的兄弟情義看著也不怎麼牢固,這會居然只剩下兩個扶著站在一起,還是遠遠地站著看著,其餘的都被魏聞東給打跑了。
「我艹!」侯福寶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現在的局面,上次他帶著兩個小弟弟沒打過魏聞東,這次特意多帶了兩個人,居然還是打不過。
偏偏這是在縣城,就在徐哥的眼皮子底下,一般的人他也不敢叫,只能找這幾個關係比較親近的來。
現在看來,這關係親近的,也沒幾個靠得住的。
「我現在人落到你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但你別想從徐哥手裡接過縣城這一攤子。」侯福寶嘴裡還帶著一點兒硬氣。
魏聞東也不知道要拿侯福寶怎麼辦,不過他倒是從侯福寶這裡確定了,徐哥確實是打算把黑市交給他。
這是天上掉餡餅,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