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清風霽月頗為灑脫,但人生經歷可不這樣。
而自己,實際上就是許行霽的對照面罷了。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老是忍不住的心疼他,明明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而許行霽也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心疼。
盛弋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回到房間。
蘇美錦雖然對許行霽動輒就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但對她這個『兒媳婦』整體還算比較友好,大概是因為自己性格的原因。
盛弋的性格,說好聽了是溫柔賢惠,說難聽了,就是一個好拿捏的包子脾氣。
人人都不想要這樣的性格,但人人都想身邊有一個這種好脾氣的包子,所以盛弋從小到大的人緣還是不錯,就是多少人是真的拿她當朋友還是消遣就不清楚了。
不過盛弋……倒也不太在乎這些。
她幫著保姆把凌亂的茶臺稍微收拾了一下,才回到二樓的房間休息。
許家的老宅是三層的獨棟,房間很多,標準的中式豪宅,自然也給盛弋和許行霽這對夫妻留了一間,盛弋每次來都是在二樓長廊盡頭的那間臥室休息的。
裡面打掃的很乾淨,也有她上次留下的洗漱用品和睡衣,盛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她白天陪著蘇美錦逛街太累了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她心寬。
只是睡得正酣就被人搞的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之間,盛弋感覺臉上癢癢的,一股清冽的氣息直在臉頰和脖頸周圍徘徊,鬧的她不自覺地嚶嚀出聲,伸出細白的手在空中漫無目的地劃拉著——結果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房間裡極靜,只有曖昧的吸吮水漬聲以及窸窸窣窣的脫衣服響動,盛弋身上長袖長褲的睡衣被扒拉掉,光潔白皙的面板很快就暴露在空氣裡,泛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盛弋是有點賴床和起床氣的毛病的,但現在身體裡不舒服之極,也不得不睜開眼,裡面滿滿的都是睏意,像是隔著一層霧濛濛的水汽才看清許行霽的臉。
那張近在咫尺,線條漂亮又鋒利的臉。
許行霽的五官是鋒利的線條還裹著一層柔和的曲線,因此總是有些妖冶,尤其是眉眼。
烏黑的長眉,線條有些狹長的桃花眼,微微彎起來的時候t 總像是在笑著的,但眼睛裡真正有笑意的時候卻是少之又少。
此刻他倒是明顯情緒外露的開心,見到盛弋睜眼了,便湊上來親了一口女人沾了一層薄汗後晶瑩光潔的額頭,清澈的聲音有些啞:「早上好。」
……
哪裡好了?
盛弋不敢開口,怕張口就是控制不住的□□聲,那太曖昧也太讓人覺得羞恥了。
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許行霽打了雞血的模樣讓盛弋懷疑他這一宿是睡足了才這麼精神,但身上這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水味是從哪兒來的?聞著很刺鼻。
於是結束後,盛弋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嘀咕:「你身上的香水味真難聞。」
許行霽剛從洗手間出來,正拿著毛巾擦濕漉漉的頭髮,聞言,乾淨的眉眼有些戲謔的挑了下:「opiu,你們女孩不都挺喜歡麼?」
嘖,這話說的又坦蕩又讓人覺得來氣。
盛弋悶悶地回擊了一句:「我可不喜歡。」
說完,女孩就下床利落的進了洗手間,她身上黏膩的很,都已經等半天了。
女孩子洗澡是要比男生慢很多的,再加上護膚什麼的怎麼也要一個小時左右,盛弋今天因為被折騰起得早,所以也就沒太著急,整整磨蹭了一個半小時才從洗手間出來。
洗了澡的姑娘穿著真絲睡袍,從頭髮絲到腳趾似乎都被熱氣蒸的粉粉嫩嫩的,整個人都有一種秀色可餐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