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弋掃了一眼,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這是之前我在倫敦的時候和朋友一起投資的一個小公司。」她看著數額,眼睛亮亮的:「看起來賺了嘛。」
「看來你商業頭腦也不容小覷。」莊青聞言,繃不住笑了:「賺的還不少呢!」
「嘻嘻,每年年底都有分紅說明每年都賺錢,要不然我這卡里早空了。」
盛弋三兩下的把麵包吃完,嚥下後拿了瓶王阿姨煮好的西米露出門:「媽,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
開車去工地的路上盛弋就已經聯絡了席澤,她這段時間不是在醫院就是在中海,電腦和圖紙一直放在行西那邊歸他管。
畢竟修改什麼的盛弋本人不在,席澤就只能按照她的設計圖自己來了。
「弋姐,你已經在去工地的路上啦?我這邊有點事,下午才能過去。」席澤的聲音有些抱歉:「到時候我再把你的電腦和資料夾都帶過去,弋姐您看行麼?」
「這有什麼不行的,你忙你的。」盛弋一貫是好脾氣的,只是笑笑:「不著急,我也很久沒去工地了,自己先逛逛。」
「好,弋姐你人真好。」
盛弋絕對想不到,席澤嘴甜的結束通話電話後,就看著面前銀白色的筆電,眉目裡陷入了一種隱隱有些興奮的狀態。
他其實並不像他口中的『在忙』,相反的,頗為悠閒地坐在行西辦公室裡的椅子上瞎轉悠,百般聊賴的樣子。
直到十分鐘後,幾天未見的老闆大人推門進來,席澤才來了精神。
他眼睛一亮,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去:「許哥,我想和你說個事兒。」
「說什麼?」許行霽橫他一眼:「你要辭職啊這麼激動t ?」
……
席澤哭:「打死我也不辭職!」
「那你怎麼不去工地還在公司待著?」因為盛弋曾經說過給席澤『做粥』的事情,許行霽時不時想起就對他看著頗為不順眼,陰陽怪氣:「趕緊去。」
「許哥,我真有事兒!」席澤急了,又好像怕被人聽到似的,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迅速地說了一句:「我好像發現了一個弋姐的秘密。」
許行霽一怔,長眉下意識的蹙起:「什麼?」
「許哥,你等一下。」席澤轉身回了一下辦公桌,拿起盛弋的電腦後拉著許行霽到了無人的休息室,然後才煞有其事的開啟:「許哥,您看看這些。」
他說著,點開一個名為『xxj』的資料夾,許行霽掃了一眼,整個人頃刻就僵住了。
「許哥,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看弋姐的隱私的,就是這段時間因為工作的緣故,弋姐的電腦不是一直都放在我這兒麼,昨天要找點資料,一不小心就點開了這個資料夾……」席澤絮絮叨叨的解釋著,說著還莫名的激動起來:「結果這個資料夾裡都是許總您的作品啊,甚至還有剪報裡的照片,最早甚至都能追溯到高中時期的手稿!這都是弋姐收集的吧。」
完全沒注意到旁邊已經完全變成了活化石一樣只知道盯著電腦的許行霽,席澤興奮地下了定論:「許哥,弋姐是不是喜歡你啊?」
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會細心的收集他這麼多年的作品吧?
甚至可以說到了『物無巨細』的地步了,況且除了手稿和作品以外,這資料夾裡還有許行霽高中和大學時期的照片。
比起現在,那時候的少年青澀很多,一看角度就知道是偷拍的,眉眼之間的戾氣很重,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厭世中二感。
而這些照片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盛弋拍的。
有一張,照片裡的許行霽穿著校服,高挑清瘦的骨架支著寬大的校服,穿的懶懶散散,雙手撐在走廊裡的欄杆上,唇間痞氣十足。
即便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