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羨慕的厲害,相睢卻哭喪著臉說道:「你們別以為精神力增長太快是什麼好事,我哥當年就是因為精神力增長太快才失控的。」
雖然他沒細說,但是大家心知肚明,江月咳嗽了兩聲,安慰他:「沒事啊,你別瞎擔心了,不是所有人都會失控的,我精神力具象化這麼久了,你看我失控了嗎?」
相睢得到了少許的安慰,「那倒是哈,你的雕都胖成一個球了,我活了18年,還從沒見過會長胖的精神體呢。」
「可能是江月的精神力增長速度太快,人和雕都吃不消了。」江森在一旁說道。
說完,他又轉身拍了一下江月的肩膀,摟著江月的脖子說道:「江月,別立flag,精神力失控這句話可別亂說,葉淺和我說過,這是一門玄學,打臉來得可快了。」
江月隨手把防曬外套掛在江森的小樹上,絲毫不在意,語氣那是相當輕鬆:「沒事啊,我又不是烏鴉嘴。」
她的確不是烏鴉嘴。
失控的也不是她,而是可憐的相睢。
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是在後半夜,江月的聽覺一向靈敏,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見相睢以一個非常怪異的姿勢坐在床上,被子在身前堆成一團,他的兩隻手正在被子上按來按去。
這一幕相當詭異,一下子給江月整的睏意全無,她從床上坐起身,湊過去小聲問相睢:「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幹啥呢,挺大一塊跟個幽靈似的坐在這,嚇不嚇人吶!」
相睢沒理她,仍然自顧自地抓著被子,兩隻修長的大手像貓爪一樣張開,江月突然醒悟,這踏馬不就是貓咪踩奶的姿勢嗎!
江月的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她盤腿坐在床尾看著相睢一臉陶醉地踩奶,糾結許久之後,她伸出一隻手蓋在了相睢的爪子上面。
相睢突然警覺。
眾所周知,貓科動物的爪爪是一定要在上面的,不管是大貓還是小貓,這個定律永遠管用。
於是相睢飛快地伸手把江月的手掌蓋在了下面。
江月看著蓋在自己手掌的大爪子,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就像打翻了調色盤似的,啥顏色都有。
alpha的聽覺都很靈敏,江森踢了一下被子,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瞬間被對坐的兩團黑影嚇了一跳,他拍拍胸口,特彆氣憤地咕噥:「江月相睢你倆有病吧,大半夜面對面打坐,一睜眼我差點原地昇天,你們考慮過其他人的感受嗎?」
江月豎起一根手指,小聲說道:「相睢有點不對勁,你過來看看!」
庫裡也被攪和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著眼睛說道:「怎麼不對勁了,是他不對勁還是你不對勁,還是你們倆都不對勁。」
「當然是他不對勁!」
黑夜裡傳來西薄雨冷靜的聲音:「相睢應該是精神力失控了,現在的神智不太清醒。」
這下除了睡神白望還在睡覺,其他人都精神起來了。
「早晨我去和導員請假,這種情況需要通知家長。」西薄雨永遠是最冷靜的那一個,別人在哈哈哈,他會第一時間想到解決事情的辦法。
江月看了一眼時間,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現在是半夜一點,貓科動物在夜晚都很精神,如果相睢想要拉屎怎麼辦,我們上哪去找貓砂盆?」
眾人齊齊沉默了。
過了一會,西薄雨說道:「我們儘量不去想這件事。」
話音剛落,相睢踩奶的動作突然停住,眾人心裡一緊,就見相睢靈敏地跳下床,開始在寢室裡走來走去。
謝天謝地,還好是直立走路,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江月趴在床欄上往下看,特別納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