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拿著棍棒對著地面敲敲打打,到處都是拾荒者的交談聲
「他們人呢,就算被濃煙嗆死了也該有個屍體吧,哪有這麼憑空消失的。」
「可能是進了地道,奇了怪了這個地道的入口在哪裡啊,難道是炕下面?」
「我們把炕扒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這幫拾荒者開始扒炕了,又一陣敲敲打打後,有人罵罵咧咧:「草了去了,別說地道,連個老鼠洞都沒找著。」
江月小聲問道:「這個地道保險麼?」
潘布恩說道:「要分怎麼個保險法,發現是很容易發現的,但是沒有那張網,進來幾個摔死幾個。」
江月說道:「就把他們放火,地道通風差,那些孩子身體虛弱扛不住煙霧。」
「這個地道還有另一個出口,通向小夏堆放廢品的倉庫。」
原來有兩手準備啊,江月的心放下一半了。
可是想到那些孩子,江月的心又提了起來,她忍不住問潘布恩:「可是那些孩子該怎麼辦呢,現在這情況我們完全沒有辦法安頓他們啊。」
潘布恩嘆道:「oga沒了腺體就不值錢了,小夏已經準備好刀具了。」
沒了腺體的oga將失去生育能力,他們的壽命也會縮短三分之二,他們的面板將漸漸變得粗糙,骨骼會漸漸變得粗壯。
那種噁心的感覺又出現了,這就好比『沒了子宮的女人就不值錢了一樣』。
什麼時候能夠孕育生命也成了一種原罪?
靜默中,潘布恩開口:「時間比較緊,你們倆個也來幫忙吧,我看過你們持刀的手,都很穩。」
張三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可以啊,這個我最擅長了,親愛的李四同志是否需要我給你做個臨床指導呢?」
江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他們走出這條礦道,跟隨著潘布恩一直走到孩子們居住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非常大的礦洞,裡面放滿了生鏽的鐵架床,這些鐵架床彼此緊緊挨著,孩子們端正地坐在床上,手裡都捧著一盞小小的燈盞。
胖老闆坐在屋子中央,他面前有個酒精鍋,鍋裡的水沸騰著,裡面放著很多把鋒利的小刀。
他抬頭:「你們來啦?」
潘布恩點點頭,張三往鍋裡看了一眼,轉頭看了一眼一直保持沉默的江月。
他湊到江月耳邊,輕聲說道:「不忍心就別看了,大不了你那份我承包了,摘除腺體又不是多麼複雜血腥的手術,瞧把你嚇得。」
「不是害怕。」江月硬邦邦地說道。
張三笑眯眯的:「那就是同情?說實話,我們都是alpha,你倒也不必太過共情吧。」
江月沒理他,胖老闆用漏勺把那些燙好的小刀撈了出來,他身邊放著一個灰色的桶,胖老闆把桶蓋掀開,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糖果。
江月更不忍心看了,她面露不忍,輕聲問道:「非得這樣嗎,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胖老闆搖頭:「如果不割腺體,等這些孩子被那些拾荒者搶到,他們立馬就會遭受到無休無止的輪姦,你知道外面那些拾荒者多久沒碰過oga了嗎,那可是一群看到老鼠洞都能發情的畜生。」
「輪姦之後就會把這些oga賣掉,或者把他們當成搖錢樹強迫他們日夜賣淫,如果賣淫過程中懷孕,把嬰兒賣掉又是一筆不少的進帳。」
江月絕望地問道:「就沒有人管嗎?」
「聯邦倒是會管,每年都會來垃圾星統計oga的人口然後把他們帶走,但是你知道的,這裡藏汙納垢的地方太多了,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把oga上交。」
胖老闆並未壓低聲音,屋子裡的oga們靜靜地坐在床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