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怎麼面對會被本能奪去理智這件事呢。」
所以他用痛苦自我懲罰,用失血和疼痛來對抗本能保持清醒,用最簡單也最笨的方式在抑制劑不那麼有用的時候維持體面。
但他沒有想過會不會有人對此提出疑問,沒有想過如何回答,如何剖析自己般說出一切。
謝哲在他面前微微躬身,手隔著褲子的布料在他大腿的層層傷口上劃過:「但你知道,兇手另有其人,你的姐姐不會怪你。」
宋寶貝聞聲抬頭:「不是的……我……」
他鼻尖撞到謝哲下巴,一切話語戛然而止。
謝哲站起來:「而且用極端手段對抗本能並不會讓你顯得多麼有決心,只會讓人覺得你笨,明明有更好的辦法。」
他一邊說著宋寶貝笨,一邊用嘆息一般的語調說:「不過我並不討厭有自己想法的人和固執的人。」
宋寶貝徹底聽不懂了,他抓住謝哲袖子:「你……」
「你以後會知道的。」謝哲說。
「那麼第二個問題。」謝哲垂下眼睛,「我大概能猜到,你與李華業的恩怨。」
「為什麼明明知道,這件事告訴你的朋友、或者告訴我,怎麼都比你一個人解決要有效。你在擔心什麼?」
宋寶貝不看他了,一個勁看地面柔軟的羊毛地毯,直撲撲的眼睫投下陰影:「……我可以解決。」
謝哲「嗯」了一聲,對他消極抵抗的回答做出點評:「是,你可以解決,用一些很笨的辦法?顧慮這顧慮那,非得先自損一千才能傷敵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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