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聰明，不然也不會成為卯兔堂堂主。

不用問龍王，她也能猜到白衣聖使或者教主，將四個堂主和他們堂口裡的人，全都一併清理掉，把這口黑鍋讓黑龍會背了。

那種情況下的確不適合調查叛徒，下毒之人會有防備，還不如全都一併幹掉，不然教主登基的時候，可能還有會有反對的聲音。

四大護法和黑衣聖使都沒了，又清理掉四位堂主，就剩下留在家裡的寅虎堂堂主虎王一位堂主，和白衣聖使兩位元老，二人私交甚好，有白衣聖使輔助教主登基，事情就變簡單了。

可有一件事情她沒想通，皺眉問道：“讓林明那些江湖閒人背上殺害四個堂口所有人的黑鍋，不比栽贓黑龍會更好嗎？”

“這事我就不清楚了。”龍王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猜測栽贓林明，活著的教眾會有報仇之心，不利於聖教韜光養晦。”

女人思索一下後贊同的點了點頭，當時那個情況，選擇黑龍會比選擇林明更利於聖教暗中發展，不然有忠心的教眾殺害江湖閒人，可能就會引來滅教之災。

隨後她有問道：“後來是怎麼知道老教主可能被關押在活死人墓中的？”

龍王抽了口雪茄，仔細的彈著菸灰，說道：“白衣聖使有在武協安插一枚釘子，是釘子發現林明將老教主交給了成立不久的武協，冒死將訊息送給寅虎堂的一名教眾，一級一級的上報，等訊息到了虎王的手裡時，那枚釘子已經被武協拔了。之後虎王就將經手訊息的人，連聽說有人送來訊息的人，不管知不知道是什麼訊息，反正一併都給清理了。”

女人恍然大悟，點頭道：“這就是寅虎堂這麼多年外人進不去的原因。”

從那枚被安插在武協裡的釘子被拔起後，寅虎堂就沒有再對外發展教眾，而是用白衣聖使的方法，四處尋找根骨不錯的孤兒，收為義子義女後統一培養，這樣寅虎堂就不可能再出現釘子，其他堂口沒有效仿，是因為時間成本太高，培養一批孩子得十幾二十年。

“不然虎王也不敢說現在的寅虎堂是銅牆鐵壁。”龍王抽了口雪茄，隨後將雪茄小心翼翼的架在菸灰缸上，笑著問道：“虎王最近在忙什麼，有安排人調查嗎？”

“剛把自己包養的女明星捧紅，這幾天可能累的連床都下不來了。”女人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厭惡之色。

厲血教十二堂口中只有虎王是元老，卻也是唯一一個不務正業的，一百多歲的老傢伙還動不動就包養女明星，據說被他從小培養到大的義女們，無一倖免的都被他親自驗過貨。

雖說傳言不可信，但這個傳言可信度卻很大，因為他們這些堂主都知道虎王好色，是極度好色，虎王曾說過，他是寅虎啊，要是不好色就對不起寅虎中的‘寅’字。

龍王來了幾分興趣，問道：“是那個和宋朝名妓同名的李師師？”

“是啊。”女人突然就不爽了，哼哼道：“後悔也晚了，誰讓你不早點下手。”

“哈哈，我對那女人沒有興趣，之所以聽過李師師的名字，是因為覺得這個名字起的好，李師師，是很溼很溼的意思吧。”龍王哈哈大笑，他是前幾天在網上看到李師師的名字，人長的雖然好看，但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倒是對名字有些興趣。

女人眉頭微微一挑，立刻對龍王拋了個媚眼，神情嫵媚的說道：“名字只是個代號，我可以叫嫦娥，也可以叫李師師，你要是有興趣，我也可以很溼很溼。”

嫦娥，卯兔堂堂主。

厲血教十二個堂主中有四個女堂主，除了她還有子鼠堂堂主妲己，巳蛇堂堂主銀環，酉雞堂堂主火鳳，不過銀環被武協抓了，火鳳被林斌炸死了。

龍王好像失聰了似地，收斂幾分笑意後看了眼時間，端起有些涼的咖啡喝上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