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在部隊的時候,有苦練過擒拿格鬥,身手比起一般的退伍兵要好上許多,反應速度自然是非常快,在頭上帽子被掃掉時,他就做出了反應,順勢來了一記掃堂腿,將差點選打到他的一個保安掃翻在地。
他很清楚以少對多的時候,一定得保持冷靜,以退為主,要是被人圍死了就只有捱打的份,所以他看也沒看一眼被掃翻在地的保安,立刻就地翻滾。
圍著他的幾個保安急忙揮著防暴棍追著打。
眼看就要被追上的時候,翻滾中的劉軍手掌猛然一撐地,身子毫無徵兆的停下,追的最緊的是之前那個壯漢保安,停步不及,就乾脆出腳踹向劉軍。
然而,劉軍雙腿一抬,腰部發力,腳掌由下向上踹去。
咔嚓嚓……
劉軍這一腳準確的踹在壯漢保安的下巴上,將壯漢保安的整個下巴踹碎,同時翻身而起,弓著身子後退,神色冷峻,眯著雙眼一掃,準備在付出最小的代價的情況下,將對方一個個放倒。
可是目光一掃,他就愣住了。
視線所及範圍內,除了一個拎著防暴棍,全身顫抖的保安還站著外,其他人全都是在地上打著滾,發出痛苦的哼哼呀呀聲。
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好不容易才將壯漢保安放倒在地,怎麼其他人全都被放倒了?
這讓他有些蒙圈。
知道無相能打,可也不應該這麼能打吧,對方可是三十多近四十個人,不到一分鐘就都被放倒了,一個人沒堅持兩秒鐘?
可是還一個保安站著是什麼意思?
“這個是留給你的。”無相低頭點上煙,這才抬頭對劉軍咧嘴一笑,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說道:“站著的這個是被你掃堂腿放倒的,不過又站起來了,還是歸你解決,加上那個被你踹碎下巴的,正好是兩個人,我說話算話,說給你留兩個就兩個。”
劉軍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他退伍回來後也和人打過架,有單挑的,也有以少勝多的,可從來沒有像和無相併肩作戰這般輕鬆,而且這個氣氛被無相搞得有些滑稽,好像面對的不是三十多個成年人,而是三十多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似地。
那個嚇得都有些站不穩的保安,立刻扔了手中的防暴棍,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聲音走調的叫道:“軍哥,我錯了,別打我。”
“慫蛋。”劉軍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一棍子把人打昏,隨後就把防暴棍扔了,上前拿走無相手裡的煙,蹲在一旁抽了幾大口,這才平復下複雜的心情,看向重新點上一根菸的無相,搖頭苦笑道:“你是道上混的吧,這麼好的身手,不可能沒有名氣,走吧,警察很快就會過來,剩下的事情我來扛,沒必要連累你。”
“你怎麼扛?”無相眉頭一挑,說道:“我下手可不輕,是屬於重傷害範圍,你要是被警察帶走,不說這些人的醫藥費你賠不起,恐怕下半輩子都得在裡面過。”
“我知道。你現在還這麼淡定,說明你有把握解決這裡的事情,可我要是跟你走了,也就踏上了黑道。”劉軍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母親有妹妹,黑道不適合我。”
“你這人有點意思。”無相不由得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看向保安崗亭,笑哈哈的說道:“夏姐,你現在還不露面,不會是接下來還有好戲看吧。”
劉軍看了眼無相,扭頭順著無相的視線看去。
保安崗亭裡的那個保安,在胖子隊長帶人回來的時候,也拎著一根防暴棍根了過來,此時保安崗亭裡沒有人,他眉頭就一皺,要將視線從保安崗亭收回來時,就看到一個女人從崗亭牆後面走出來。
這女人自然就是夏韻。
穿著一身白色居家服,頭髮隨意的披散著,素面朝天,少了幾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