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斌斌對著無相呲牙叫了幾聲,顯然是很不滿。
“乖,不生氣了,給你做好吃的。”無相笑著摸了摸斌斌的腦袋,放到地上後轉身對陳子欣說道:“坐吧,早飯一會就好。”
陳子欣哼了聲,不過卻是跟著走進後廚的無相來到後廚門口,說道:“你不在的這幾天裡,你的小女友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會過來。還有那個開路虎送你回來的有夫之婦,也是每天都會過來,有時一天來一趟,有時一天來三四趟,還有一些不知什麼來歷的人也來打聽你。”
無相嫻熟的和著面,問道:“是血蓮他們的人?”
“不像。”陳子欣搖頭道:“看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安保人員。”
“我大概猜到是誰的人了。”無相點了點頭,猜測可能是李源的人,他答應李源接近李大柱,可突然就失蹤七天之久,李源不可能不著急。
他倆正說著,吳家宴的玻璃大門被人推開了,陳子欣轉頭看去,只見走進來的是一個穿運動裝的壯漢,三十五六歲,短髮,面龐稜角分明,一道傷疤從額角一直延伸到頭髮裡,目光犀利,太陽穴有些微鼓,顯然是修煉出了內勁,離著凝練出內力只有一步之遙的練家子。而且這人的雙臂很明顯比常人要長一些,手背關節處有老繭,明顯是常年練拳所致。
“不好意思,現在還沒有營業。”陳子欣神色沒有什麼變化,冷冰冰的開口,之前她和無相說有不知來歷的人打聽無相,這個壯漢就是其中一個,不過和其他人不是一夥的,每天早午晚各來一趟,很是準時,要不是看這個壯漢,還有其他人都不像是尋仇,不然她早就讓一隻耳那些人動手擒下了。
“我不是來吃飯的。”壯漢搖了搖頭,說道:“請問吳相吳老闆在嗎?”
陳子欣眉頭皺了皺,要說什麼時,無相從後廚走了出來,打量一下壯漢後就笑著說道:“我就是。”
壯漢眉頭一皺,上下打量著無相。
無相卻又笑道:“雖然沒見過面,但我能猜到你是因為姜河而來,不過我很好奇,你這種真正的軍人,沒有理由為姜河來找回面子。”
“姜河說你也是軍人。”壯漢眉頭皺的更緊了,說道:“你不像。”
“像不像軍人不重要。”無相聳了聳肩,伸出雙手給壯漢看,說道:“我在和麵,準備做手擀麵,你來這麼早,應該也沒吃吧,吃飽了再打架,怎麼樣?”
壯漢很是詫異,隨後就笑了,點頭道:“好,多放辣。”
“隨便坐。”無相笑著示意,隨後轉身回後廚做麵條。
陳子欣不由得撇了下嘴,感覺這倆人都是神經病。
“吃飽了打架更有力氣。”無相對她咧嘴一笑,換回來的是個白眼。
很快,無相就做出兩大盆和一碗手擀麵,其中一大盆加辣。
陳子欣自己進廚房找了盤小鹹菜,端著她那碗坐在吧檯前不疾不徐的吃著,無相和壯漢一人一大盆,沒忘記給斌斌切一大碗熟肉。
壯漢看著面前的一盆面,不由得一笑,點頭道謝後就夾起一筷子送進口中,一口嚼下去,雙眼就不由得睜圓,有些吃驚,但更多的是意外。
每一個第一次吃無相做的飯的人,基本上都是這個表情,無相早已見怪不怪,笑了笑後就呼嚕嚕的喝麵條,壯漢也不再客氣,筷子飛舞,卻能做到麵湯不飛濺,大口大口的呼嚕嚕喝著麵條,好似怕有人和他搶一樣。
陳子欣一碗麵條喝完,無相和壯漢已經把自己盆裡的面喝乾淨了。
“吳老闆好手藝。”壯漢將筷子放進盆中,讚歎道:“這輩子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面。”
“剛吃飽,抽根菸消消食。”無相笑著遞過去根菸,胡謅道:“我這個面可不是普通的面,是祖上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