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言和陳金也注意到吳家宴裡,那個背對他們坐在吧檯前的人了,是短髮,體型比起無相要瘦上一些,以為是串豬的人,更加相信串豬已經是搞定無相,等著他倆來當面弄死無相,也就不由得的有些緊張,但更多是激動。
串豬拿下嘴上的煙,笑著說道:“二位是主角,先請。”
朱和言和陳金受寵若驚,急忙客套,最後是被有些不耐煩的串豬給推進的吳家宴。
嘩啦啦……
串豬的司機,在門外將吳家宴的捲簾門落了下來
朱和言和陳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見串豬已經蹲下逗弄著打滾的斌斌,也沒有多想什麼,接下來可是要殺人,落下捲簾門當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穿著廚師裝,拿著一塊抹布的無相,從後廚裡走出來,看了眼坐在吧檯前呼嚕嚕吃麵條的那個人,這才看向朱和言和陳金,眉頭微皺的問道:“你倆怎麼來了?”
朱和言和陳金很是意外,無相不應該是已經被五花大綁了?
“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面,就是今晚這兩碗了。”
坐在吧檯前的那個人,將麵條喝的乾乾淨淨,連麵湯都沒剩下一滴,恨不得將麵碗都舔一遍,伸手拿過張紙巾,擦著嘴轉過身來,笑看著朱和言和陳金,說道:“二位,你們恨之入骨的吳相吳老闆就在這裡,想讓他怎麼死?”
“三爺!”朱和言和陳金很是意外,沒想到姜三在這裡。
對付一個開小餐館的廚子,需要三爺出面?
陳金忽然想到那天在拍賣會上,無相稱呼夏韻老闆娘的事情了,以為無相對大少奶奶不敬,惹怒了姜三,所以姜三帶串豬來做掉無相,正巧朱和言也想要無相的命,也就將兩件事並作一件事。
陳金忽然就激動了,要是藉著今天這個機會,能和三爺拉近關係,那以後不說嶺南,至少是在東海的地界上,沒有人敢不將他放在眼中了,當下就急忙上前,笑容諂媚的說道:“三爺,做掉一個廚子而已,以您的身份何須親自過來呀,要麼說您是三爺,真是給足他面子,他死後也會念您的好。”
朱和言沒鬧清楚怎麼回事,但一見陳金像條哈巴狗似地諂媚,他就也急忙上前,畢竟是酒店經理,迎來送往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嘴皮子比陳金好很多,馬屁拍的那叫一個溜。
千穿萬穿,唯獨馬屁不穿。
哪怕是這個時候,姜三也是很得意的點了點頭。
逗弄斌斌玩的串豬,不由得笑了,這兩個傢伙真是地道的蠢豬啊。
無相也笑著搖了搖頭,他基本上已經鬧明白怎麼回事了。
十幾分鍾前,串豬和三爺一起過來的,還沒到打烊的時間,無相就接待了,不過兩鍋米飯都已經賣的乾乾淨淨,就下廚做了兩碗手擀麵。
串豬像是狗搶食似地,呼嚕嚕將面喝完,倒是還想再來一碗,可惜到時間了,就先起身離開,姜三倒是不著急,慢慢的喝完面後,就死乞白賴的求著無相又做了一碗。
整個過程中,姜三和串豬都沒提起過朱和言和陳金,所以見到這兩個人,無相還有些意外,現在聽著他們說的話,才明白是朱和言和陳金想要他的命,看樣子是找的串豬,所以姜三和串豬把這倆人帶來邀功。
見馬屁拍的姜三高興,朱和言就有些得意的看了眼陳金,陳金心裡恨得牙根發癢。不過朱和言也明白只拍馬屁沒用,又諂媚的笑道:“三爺,我聽說咱們東海出了位吳仙師,李源那些人都在中心求購上了年份的藥材和稀世珍寶,這事您有聽說過麼。”
“當然。”姜三沒想到朱和言會突然提起這事,這可是個表功的好機會,他就笑著點頭道:“那位吳仙師可是真正的仙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也在四處尋找上了年份的藥材,年份越久越好,怎麼,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