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始終是不疾不徐,緩緩的說著,可說到這裡,他聲音猛然提高,喝問道:“你們今天上門找我麻煩,是以軍人的身份嗎?”
姜河三人被無相的一席話說的臉色是瞬息萬變,腦袋也是越來越低,感覺無地自容。他們以前是吃喝玩樂的紈絝,可不代表他們不明事理,尤其是上了軍校,性格變化不明顯,但明白了什麼叫責任,什麼叫榮譽。
聽到無相的喝問聲,他們都被嚇了一哆嗦,可隨後就反應過來,急忙搖頭。
丟面子可以,但不能毀軍人的形象。
“很好。”無相很是滿意的點頭,可隨後就咧嘴一笑,笑容透著幾分奸詐的味道,說道:“既然你們不以軍人的身份欺負我,那就繼續來吧,放倒你們三個,你們就可以跪下磕響頭了。反正也不是軍人,我受你們的響頭心安理得。”
姜河三人像是見鬼似地,都抬頭看向無相。
剛才大道理說的頭頭是道,一轉臉就繼續羞辱他們?
繼而三人就怒了,這不是耍他們玩麼。
“想耍賴?”無相不等他們說話,臉色就陡然一沉,瞪眼斥道:“你們上門來鬧事,還主動提出加註,現在要輸就想耍賴,這是你們爹媽教的,還是軍校老師教的?你們仰仗的家世背景現在能起到什麼作用?你們仰仗的拳頭有我硬嗎?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到錯誤,我不讓你們跪下磕頭,對不起你們的父母,更對不起你們的老師。”
“去你的吧,我們父母,我們老師和你有什麼關係。”
“別和他廢話,拼了。”
那兩個青年一看今天不管打不打,無相都不準備放過他們,也就不去想其他的了,立刻向著無相撲去,要麼是站著離開,要麼是躺著被人抬走,但絕對不能跪下去。
“別動手。”姜河臉色頓時就變了,急忙阻攔,可還是慢了一步,恨恨的一咬牙,只能跟著衝上去。
“不知好歹。”無相冷哼一聲,迎著二人衝上去,左一掌,右一指,兩個青年就撲通撲通栽倒在地,和賊鳥、軍師一樣,都是全身無力,想要叫一聲都做不到。
砰。
無相搞定兩個青年後,猛然抬腳蹬在姜河的胸口上,蹬的姜河連退五六步才站穩,胸口壓抑,呼吸有些困難,但並沒有受什麼傷。
門後的姜錦歌急了,就要衝出去。
雖然姜河做的不對,可姜河都已經低頭服軟,無相卻還是不依不撓,她對無相的好感也沒了,大不了以後不吃無相做的飯,也不能看著弟弟被人欺負。
“站住。”姜老突然開口。
姜錦歌不敢違抗爺爺的命令,只能收回要推門的手,氣鼓鼓的說道:“爺爺,那個吳老闆太過分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姜河是什麼身份,他就是在欺負咱們姜家人。”
“姜家人不能受欺負,只能欺負別人?”姜老沉著臉看著姜錦歌,說道:“吳老闆說的沒錯,老子當年扛槍上戰場,不是為了讓子孫有資本橫行霸道的欺負人,今天別說他跪,哪怕吳老闆將他打殘,老子都絕對不會管。”
說罷,他就閉上雙眼,真就不再往門外多看一眼。
姜錦歌知道爺爺是真的動了火氣,心驚膽戰,哪裡還敢有什麼心思,偷摸看了眼門外,只能在心裡祈求無相別做的太過分,不然事情鬧大,姜家就真丟了面子。就算事後三叔不聽爺爺的話,出面收拾吳老闆,可那時也挽不回姜家丟掉的面子。
無相一腳蹬開姜河後沒有再出手,而是看著姜河,嗤笑著問道:“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他們還動手,是因為沒腦子,你呢,也沒腦子嗎?”
姜河捂著胸口,喘了好幾口氣才好受一些,咬牙看著無相,雙眼滿是恨意的說道:“我們是戰友,要死也得死在一起。”
“終於有點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