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了。”無相看了眼徐璐,搖頭道:“普通的血光之災也沒人能解,只能是避開,要是有人說能解,絕對是騙子。她的血光之災是命裡一劫,就算是避開也沒用,還得有下一劫,她只能應劫,不過她的生命線很長,死不了的。”
“嚇死我了。”夏韻拍著胸脯鬆了口氣,有些埋怨的瞪了眼無相,嗔怒道:“你呀,就嚇唬人,早說沒事不就行了。”
“我可沒說沒事。”無相拿過菸灰缸彈了彈菸灰,冷笑道:“死不了不代表不會受傷,血光之災是要見血的,不是說流點血就是應劫,以她的情況,下半輩子能坐輪椅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徐璐冷冷的看著無相,眼中跳動著小火苗,幾欲噴出怒火將無相焚化掉。
“那怎麼辦。”夏韻頓時就慌了,失去以往的鎮定,不由得抓住無相的手臂,說道:“吳相,你可是無所不能的吳大師,一定有辦法救她對不對?”
“無稽之談。”徐璐冷哼了一聲,將夏韻拉回來,瞪著無相說道:“我是軍人出身,不講怪力亂神,收起你那一套封建迷信,嚇唬不到我。”
“徐璐,你別不信這些。”夏韻急忙搖頭,之前她只和徐璐說了無相給銘尊會所重新佈置風水陣的事情,並未提起捉陰魂的事情,現在為了讓徐璐相信無相有大本事,就說起無相那晚救她的經過,不過沒說無相一指幹掉林永修的事情。
軍人?
無相眉頭不由得一皺,重新打量起徐璐,問道:“你是哪個軍區出來的?”
徐璐冷笑道:“有沒有血光之災,和哪個軍區出來的還有關係?”
“看在你曾經是軍人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免費的建議。”無相沒理會徐璐的冷嘲熱諷,說道:“你的血光之災是避不開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不管你去哪裡,最好都多帶一些人,儘量將傷害降低到最小,說不準就能度過這一劫。”
夏韻一聽有辦法,連忙對徐璐說道:“你在東海辦案的這段時間,就住在我這裡。出去的時候我會讓王隊長多帶一些人跟著你,一定會讓你安全的度過這一劫。”
徐璐瞪了眼無相,而後握住夏韻的手,笑著說道:“沒事的,我來東海只是調查一些事情,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很小。”
夏韻搖頭道:“有沒有危險都得讓王隊長帶人跟著你,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好吧。”徐璐盛情難卻,只能點了點頭,心想出門時甩掉那些安保人員就好了,不然身後跟著一群保鏢,還怎麼做調查啊。
無相一眼就看穿徐璐在想什麼,也懶得點破。
要不是看在徐璐曾經是軍人的份上,他才懶得給夏韻一個應劫的方法,既然徐璐不知好歹,他也沒有理由多管這個閒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世上每天都有人意外身死,他不可能每個都救吧。
將煙在菸灰缸裡碾碎,他起身說道:“你們聊,我先走了。”
“你又是打車?”夏韻急忙拿過茶几上的車鑰匙,遞給無相說道:“這幾天我都和徐璐住在這裡,用不到車,你開走吧。”
“我喝酒了。”無相笑著搖頭,以他的修為境界,早就將酒氣排出體外了,只不過是不想開夏韻的車,怕被人誤會他和夏韻的關係。
“哦,那你不能開車。”夏韻放下了車鑰匙,說道:“別打車了,讓王隊長開車送你,我明天讓人給你送一輛新車過去,你想要什麼車?蘭博基尼怎麼樣?我下午在網上看了一下,最新款有藍色的。”
徐璐有些詫異的看向夏韻,出手太大方了。
“跑車不適合我。”無相搖了搖頭,等把金剛徹底的煉製好後,就會帶在身邊,就金剛那個體型,跟做坐不進跑車。他也不和夏韻客氣,說道:“悍馬吧。”
“行。”夏韻點頭道:“最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