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主動伸出去手,可泰格抱拳而不握手,林斌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收回伸出去的手,順勢理了一下頭髮,搖頭笑道:“確切的說不是我查到了你,是你自己露出了尾巴。” “哦?”泰格有些好奇,“願聞其詳。” “因為那晚你突然出現,我就抓住你的尾巴了。”林斌實話實說,沒有像對待銀環那樣,因為泰格不是銀環,沒有銀環那麼偏執,雖然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面,但林斌對泰格已經很瞭解。 銀環是自負,所以得知自己被人算計在局中,才會難以接受。而泰格是圓滑,是一隻老狐狸,不會鑽牛角尖,至於泰格像不像銀環那樣有著足夠的信仰,林斌之前不敢確定,不過正面接觸到泰格後,他敢確定圓滑的泰格不會像銀環那樣,對厲血教的教主盲目的迷信。 泰格微笑道:“那晚我是正常巡邏,沒有露出馬腳吧。” “是正常巡邏,但我多疑,從來不相信世上有巧合,所以我就對你產生了懷疑。”林斌笑著聳肩,說道:“沒想到就讓我這麼輕鬆的抓住你的尾巴了。” 泰格臉上露出了苦笑,無奈的點頭道:“好吧,遇見你這種對手,是我命中一劫。” “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對手,你覺得我不配,所以你才讓狗哥直接下手,而不是選擇對我試探一下。”林斌嘴角的弧線變了味道,多了幾分譏諷,說道:“其實我也沒把你當成我的對手,因為那樣抬高了你的身價。不好意思,實話都不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 “在你沒有找來之前,我的確認為你不配做我的對手,哪怕火鳳死在你手裡,我也認為你不過有點小聰明罷了,可是現在看來,是我不配做你的對手,你的背景應該很深,至少我之前是真相信你就是復原的特種兵了,也正是因為我小看了你,才會暴露身份。”泰格嘆息著搖了搖頭,似乎是後悔不該低估林斌。 “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如果陳子欣早一會兒或者晚一會兒離開酒店,錯開你巡邏的時間,也就不會被我抓住尾巴。”林斌又聳了聳肩,說道:“我是不相信巧合,但有時上天會製造出巧合,正是因為巧合,我才抓到你的尾巴,雖然說起來很矛盾,但我臉皮厚,可以坦蕩的接受這個巧合。” 泰格好像是聽到了笑話似地,忍不住的哈哈笑了幾聲,說道:“你臉皮厚嗎?應該是無恥吧。” “沒想到你對我這麼瞭解,哈哈……”林斌也忍不住的笑了。 兩個人坐在那裡有說有笑,就好像是非常聊得來的朋友似地。 笑過之後,林斌好奇的看著泰格,問道:“怎麼稱呼你呢?老康嗎?” 花少貼上‘面膜’扮女人,也就是太二徒手推動大卡車的那晚,狗哥按照神秘人的吩咐去綁架陳子欣,那個神秘人就是泰格。 林斌去追跑掉的狗哥時,出現了一輛正常巡邏路過的警車,是一老一少兩個警察,泰格就是那個中年警察老康,是派出所的一名脾氣很好的警察,沒有大作為,也沒有犯過大錯,碌碌無為的混日子。 作為被林斌懷疑的對方,加上夢魘的能力,就算泰格如何小心謹慎,查出他就是戌狗堂堂主泰格,比想象的還要容易,與其說是意外的抓住泰格的尾巴,真不如說是巧合。 “我真名就叫王泰康,同事們習慣性叫我老康。”泰格淡然的笑道:“有一點你搞錯了,我不叫泰格,他們叫我泰哥,叫來叫去就成泰格了。” “哦,我還以為泰格是英文老虎的諧音呢。”林斌恍然大悟,沒想到‘泰格’這個稱呼是這麼來的。 泰格上下打量著林斌,好奇的問道:“你是警察?” “你見過我這種目無法紀的警察嗎?”林斌忍不住的笑了,雖然看上去他很像是臥底,可是有哪個臥底像他這樣瘋狂,敢隨便殺人? “我也不認為你是警察。”泰格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為什麼針對厲血教呢?” “真不是我針對你們,怎麼說呢,歸功於巧合吧。亥豬堂的副堂主從嚴興賀的辦公室偷了個隨身碟,我當時不知道隨身碟裡有什麼,但手賤啊,就截胡了,亥豬堂堂主天蓬為了拿回隨身碟,就想除掉我,一來二去,我就和你們厲血教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