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之前只是懷疑梁程三人是在做走私器官的生意,並沒有來得及調查,現在想從梁程的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看看他們三個人是不是做這種喪盡天良的生意。從目前來看,他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恐怕徐璐在快活林做臥底,極有可能辦的就是這個案子。 “當然是賺錢的生意。”梁程有些吃力的抹了一下嘴上的血水,可隨後卻湧出來更多,他就不再去管,看著林斌的雙眼中浮現敬畏,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年齡,你是不是服用過增壽丹的前輩?” 增壽丹是什麼東西,林斌聞所未聞,但從字面上猜到這種丹藥是幹什麼用的了,這讓他眉頭一皺,知道梁程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他卻不回答梁程的問題,而是緩緩的說道:“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死之前,我會告訴你我是誰。” “你是武協的人吧。”梁程的臉上的血色快速流失,但雙眼卻是微微一亮,吐著血說道:“我再求你一件事,幫我把師弟馬泉救回來,哪怕你把他帶回華夏坐牢也好,是我帶著他走上這條不歸路的,我不能讓他和我一起死,就當我臨死前恕罪了。” “如果他沒死,我會帶他回華夏。”林斌點了點頭,如果真是走私器官的生意,哪怕馬泉沒有參與進去,馬泉回到華夏也一定會被審判,畢竟他指使代駕青年幾人一直在綁架人口。 見林斌點頭,梁程也點了點頭,也不管林斌會不會遵守諾言,卻是遵守約定說道:“這些年我們做的是走私生意,我負責提供貨,秦皇負責聯絡買家,方丈負責運送。我們是從文物古董做起的,到現在已經是在倒賣人體器官了。呵呵,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非常討厭這樣的生意,可上船容易下船難,我沒有退路,也退不下來。” 林斌雙眼一眯,眼中殺機橫溢。 梁程依然在笑,也不用林斌追問就繼續說道:“我不清楚秦皇的真名,一直都查不到他的底細,不過我有個賬本,記著這些年的每一筆生意,一直都放在快活林總經理室的辦公桌夾層裡。方丈手裡應該也有賬本,這些年他和秦皇有很多生意是我沒有插手的,咳咳……” 客人們早已經破口大罵,明明很精彩的比賽,怎麼眼看就要到虐殺的時候,竟然變成聊天了,這就好像一部精彩的武俠大片,眼看著最終的高潮要來臨,觀眾翹首以盼時,你特麼給我來個文藝結尾,要不是這些客人忌憚莫羅斯是黑手黨,恐怕他們已經開始砸東西,發洩不滿的情緒了。 林斌對鐵籠子外的事情充耳不聞,看著大口咳血的梁程,他緩步上前,在梁程身邊坐下,抓住他的手腕渡過去內力,稍微緩解一下樑程的傷勢。 等梁程不再咳血時,林斌開口問道:“最後一個問題,知道秦皇在哪裡嗎?” “之前在金陵,現在在哪裡不清楚。”梁程臉色一片灰白,說話已經非常吃力,看著身邊的林斌,目光非常的複雜,似乎是想說什麼,可已經沒有力氣了。 “你這種人,死不足惜。”林斌嘆了口氣,放開他的手腕,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不是服用過增壽丹的前輩,我甚至都不知道增壽丹是什麼東西,我就是林斌,只不過易容了,而且我即將在金陵建立武協分院,從此以後專門和像你一樣的江湖敗類作對,不過你放心,你師弟要是沒死,我一定把他救回來,這是我答應你的事情,但我也會重新審查你師父蔡元。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這些年你走私出去的文物,八成都是馬泉從蔡元手裡拿來的,如果蔡元明知你在做什麼,他還給你們提供文物,他必定會受到最公正的審判。” 梁程雙眼頓時就睜圓,眼中盡是濃濃的恨意。 他恨林斌,恨不得將林斌扒皮抽筋。 要不是因為林斌,他還在金陵享福,要不是因為林斌,他也不會跑路來俄國,馬泉也不會被阿瑞斯綁走,他也不會再上終極擂臺,可他剛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最恨的人說了。 現在他更恨林斌,恨林斌將真實身份告訴他,讓他死都無法瞑目。 林斌冷笑一聲,起身扣住馬泉的脖子給舉了起來。 怒罵中的客人頓時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