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欣臉色頓時就陰沉了,忍著掛電話的衝動,強自讓自己冷靜,咬牙說道:“林斌暫時沒辦法接電話,明天再打來吧。” 說完,她就要掛電話,那青年突然大叫道:“臥槽,你是冰山美人陳子欣……不對不對,是嫂子,嫂子,斌哥幹毛了,連我電話都不接。” 陳子欣臉色更難看了,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青年的聲調一變,很是正經的說道:“我是鄧雨花,嫂子,之前在你公司見過面,你想想,一定會對我印象很深刻,當時你還說我和斌哥是物以類聚。” 花少! 陳子欣想起來了,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你找林斌有什麼事情?” “呃……很重要的事情。”花少好似有些為難,隨後嘿笑道:“嫂子,麻煩你讓斌哥接下電話,我不耽誤你倆太長時間。” “請稱呼我陳總。”陳子欣強行壓著心中怒火,聲音冰冷的說道:“林斌現在不方便,等他有時間了會給你打回去。” “別啊嫂子,我真有急事。”花少大叫著,至於稱呼麼,叫陳總太見外,不如叫嫂子好聽。 “真的很急?”陳子欣的聲音更冷了,如同數九寒冬的冷風一般刺骨。 “呃……應該沒你們急,那你們先忙。”哪怕是隔著手機,花少還是被陳子欣的氣場給震懾住了,急急忙忙的將電話結束通話。 可陳子欣臉色一片鐵青,氣的胸膛起伏不定,忍不住的瞪了眼病床上昏迷的林斌。 還真是物以類聚,都是流氓。 她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看著昏迷的林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她看到林斌的資料是8年軍人,半年前才復原,可花少那個不學無術的黑邦大少,和林斌根本就沒有交集點,到現在她也想不出林斌和花少是如何認識的,而且還結交下深厚的友誼。 “嗡嗡嗡……” 手機又突然震動了。 陳子欣眉頭頓時皺起,以為又是花少打來的,可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未知號碼’,而且她還注意到,這次來電是林斌手機裡的2號卡。 她沒有接,怕又是林斌的什麼狐朋狗友。 可對方很是堅持,一遍一遍的打,陳子欣只能無奈的接通,冷冷的開口道:“你好……” 而與此同時,手機裡傳來一個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暴君……” 陳子欣眉頭頓時皺緊,又是這個稱呼。 “你是誰?”手機裡傳來冰冷的問話,依然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陳子欣看了眼昏迷的林斌,知道‘暴君’是他的代號,以為電話那面的人是他的戰友,聲音不由得緩和了許多,說道:“你好,我是林斌的老闆,他暫時不方便接電話……” 不等陳子欣把話說完,教授就給打斷了,聲調沒什麼起伏的問道:“陳子欣?” “你知道我?”陳子欣有些意外,難道又是在什麼時候見過的人? “聽說過你。”教授說道:“麻煩你讓林斌接下電話。” 陳子欣又搬出應付花少的那套說辭,冷冰冰的說道:“他暫時不方便接電話,等他有時間了會給你打回去。” 教授沒有說話,直接將電話掛了。 看了看手機,陳子欣剛要放到一旁,手機卻又震動了。 還是2號卡,還是顯示‘未知號碼’,她準備接通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拎著酒葫蘆的林遠山當先而入,揹著藥箱的杜大師跟在身後。 “三爺,杜大師。”陳子欣急忙起身打招呼,指了下手機,走開幾步接通後,照本宣科的說道:“你好,林斌暫時不方便接電話,等他有時間了會給你打回去。” 手機裡傳來花少低沉的聲音,“嫂子,斌哥是不是出事了?” 陳子欣眉頭一皺,見林遠山看過來,她急忙捂住手機,低聲說道:“三爺,是林斌的朋友,已經打來第二遍了,我沒將林斌受傷的事情告訴他,不過看樣子他找林斌有急事。” 林遠山眉頭一皺,轉頭對杜大師問道:“多長時間能醒?” 杜大師抬頭看了眼,淡淡的說道:“最多十分鐘。” 陳子欣雙眼一亮,看了眼林遠山,這才對電話說道:“十分鐘後再打來,林斌會親自接你電話。”說罷就給掛了。 杜大師在林斌的胸口上按捏幾下,最後不輕不重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