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和壞男爭,老孃還懶得理你呢。”水醫生也哼了一聲,從包裡拿出紙巾擦著剛才按在花少臉上的那隻手,嫌棄的說道:“摸了一手豬油,真噁心人。” 花少騰的就站了起來,瞪著水醫生怒道:“水映霞,你罵誰是豬呢?你要是找不到鏡子,老子可以撒泡尿給你當鏡照照,你看看你頭髮比老子還要短,說話比老子還要粗俗,脾氣比老子還要暴躁,你除了胸前有四兩肉外,你哪點像個女人?” 林斌神色變得極為古怪,這得是多大的仇啊,花少說話竟然這麼惡毒,就算真有仇,也不至於把話說的這麼過分,太沒風度了。 正準備起身給花少一巴掌,讓他老實的坐下時,名為水映霞的水醫生卻是冷笑一聲,不屑的打量一下花少,說道:“看不出老孃是個女人,你是什麼時候瞎的?你還是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頭髮留得比女人還要長,你去曼谷是準備做變性手術嗎?看來你是真想通了,要是錢不夠就開口,老孃可以全額支援你。” 花少摸了一下腦後的馬尾辮,也不和水映霞鬥嘴了,直接玩硬的,叫道:“水映霞,老子是你的未婚夫,你要是再這麼毒舌,老子真拿家法招呼你。” 未婚夫? 林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水映霞,神色變得非常的古怪,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抽搐幾下,好像是在忍著笑意。 他以前聽花少說過他還在孃胎裡就被指腹為婚,還說他那個未婚妻是個醜八怪,而且人醜脾氣還臭,從小就拿他當人肉沙包,有事沒事就揍他玩,他就是為了反抗家裡長輩包辦婚姻,才跑去西方地下世界瞎混。 當時林斌真相信他的鬼話了,主要是花少每次提起未婚妻時,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可現在知道水映霞就是他的未婚妻,林斌心裡已經笑噴了。 不是冤家,真不聚頭啊。 水映霞的臉色一紅,隨後狠狠的瞪向花少,雙手緩緩握拳,指節發出噼裡啪啦的清脆響聲,咬牙怒道:“鄧雨花,你給老孃閉嘴,誰是你未婚妻?老孃不承認那門親事,你要是再敢提這事,別怪老孃對你不客氣。” 一見水映霞有動手的跡象,花少臉色驟然大變,不禁後退,正好撞在座椅上,順勢坐下去,從林斌手裡搶走雜誌,胡亂的翻看,嘴唇不斷張合,不知在說什麼,沒發出絲毫聲音。 林斌忍不住的笑出聲了,花少和水映霞立刻扭頭怒視,他急忙輕咳幾聲,扭頭往窗外看去,當作什麼也沒看到,不想摻合進他倆的事情中。 不和花少吵架,水映霞又恢復幹練的模樣,見陳子欣好奇的打量她,她急忙一笑,“陳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陳子欣急忙站起身,看了眼生悶氣的花少,輕笑道:“很正常的事情,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可以理解。” 水映霞臉色一紅,就要開口解釋時,一個西裝革履,身材高大,長相帥氣的青年快步登機,幾步來到水映霞身邊,看到陳子欣時雙眼微微一亮,隨即微微點了點頭,一臉溫暖陽光的笑容,很自然的拿過水映霞手腕上的包,笑道:“映霞,馬上起飛了,先坐下吧。” 花少打量一下那青年,不得不說很有型,不過和他帥的不同,還真不好比較,不過臉上卻是露出譏笑,陰陽怪氣的和林斌說道:“斌哥,你知道什麼叫不要臉嗎?摸不著碰不著自家男人,耐不住寂寞就出去勾搭小白臉,這就叫不要臉。要是大美女吧,老子也就不說什麼了,可一個比男人還要爺們的女人,竟然也好意思勾搭小白領,真不知道什麼叫噁心人嗎?” 正打量那青年的林斌,聞言,立刻扭頭繼續往窗外望,打定主意不摻合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主要是他覺得這是誤會,誰還沒有幾個異性朋友啊。 不過,想到聞香院裡那幾個異性朋友,他就頭疼。 見林斌不配合自己,花少立刻扭頭看向陳子欣,連連打眼色。 陳子欣當作什麼也沒看到,和肖立換了座位,也扭頭往窗外望,林斌和花少是兄弟,都不摻合他倆的事情,她就更不會摻合進去了。 肖立對花少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隨後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沒人理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