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乘坐電梯來到頂層,花少笑著看向身旁的陳子欣,將臂彎伸過去。 陳子欣神色漠然,但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之色,如果她挽著花少的手臂出席這種正式的酒會,那可不僅僅只是禮儀的問題,會讓人誤認為是兩個大集團聯合了,對錦繡集團虎視眈眈的那些人,下手前就得考慮一下了。 陳子欣回頭看了眼正充當保鏢的林斌,知道花少這麼做是為了保護她,可她卻是微微搖頭拒絕了,提著襲地晚禮服下襬邁步出了電梯。 花少聳了聳肩,回頭低聲笑道:“斌哥,你媳婦這是不想我回去捱罵呀,不錯不錯,我對這個大嫂很滿意。” 林斌一瞪眼,抬手就要去拍花少後腦勺,花少好似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歪身子躲開了,整著衣領低聲提醒道:“你現在是保鏢,注意身份。” 說罷,他就急忙出了電梯,不然後腦勺就得遭殃。 “翅膀硬了呀。”林斌磨了磨牙,出了電梯後故意用肩膀撞他一下,而後快步追上陳子欣,安安穩穩的做保鏢。 陳子欣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眼,見他倆沒什麼古怪,這才將請柬遞給酒會門前的安保人員。 檢查請柬沒問題後,安保人員放行,林斌跟著陳子欣剛走過去,安保人員就伸手將同樣要跟著過去的花少攔住了,面無表情的說道:“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 “我和他們是一起的。”花少雙手插兜,依然是那一副老子就這麼囂張的表情,用下巴指了下前面的陳子欣和林斌,這就要往裡走。 門前的兩個安保人員同時伸手攔住,一個盯著花少,一個轉身看向正回頭看過來的陳子欣,說道:“陳總,主辦方有規定,一張請柬只能帶一個人,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陳子欣點了點頭,看向花少要詢問他的請柬呢,可話還沒說出口,花少就先沉著臉開口了,“誰他媽立的這種狗屁規矩,去把負責人叫過來,老子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不讓我進去。” 後面還有幾對等著驗請柬的賓客,被花少這麼囂張的態度給驚了一下,都是在商圈裡混的,不認識花少正常,但不可能不認識陳子欣,不由得就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起來。 陳子欣眉頭一皺,林斌自然看出她什麼意思,微微搖了搖頭,讓她別說話,而後轉身對安保人員笑道:“不好意思,我們和他不是一起的,只是坐同一部電梯上來的,你們處理你們的,我們先進去了。” 以花少的背景,鬧事也就鬧事了,有他家老爺子給擦屁股,可因此連累了陳子欣,壞了錦繡集團的名聲,那可不行,所以他很不仗義的把花少給賣了,對陳子欣打了個眼色,就進了會場,不過也沒走遠,就在門口處看著。 他根本就不關心花少會不會吃虧,留下來是想著看熱鬧。 有異性沒人性。 花少腹誹了一句,知道林斌為什麼把陳子欣撇清,他生性就是這麼囂張,根本就沒看得起這個商盟,說話自然就不會好聽。 安保人員一看花少不是和陳子欣一起的,眉頭頓時就是一皺,冷冷的開口道:“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 “沒帶。”花少瞥了他一眼,知道後面的人都在議論他,就更加囂張的補了一句,“老子的這張臉就是請柬,走遍整個華夏都沒有帶請柬的說法。” 這話稍微有些誇張,他為人雖然囂張高調,但經常被老爺子禁足,也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有點自由了就跑去國外和林斌瞎混。 整個桂西都是他家的地盤,就算闖禍惹事了,電視上也不會出現有關他的新聞,所以知道他是誰的人不多,甚至都沒有多少人知道桂西有個花少,但要是說桂西那個囂張至極的太子爺,那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他老爺子在桂西是土皇帝般的存在,久而久之他就被人冠上了‘太子爺’這個諢號。 安保人員可不管花少這張臉在華夏好不好使,沒有請柬就不可能放行,但也不願得罪他,口氣緩和些許,說道:“先生,這裡是私人酒會,如果您沒有請柬,還是請回吧。” “你以為老子願意來參加這個破酒會?”花少身後的那些人一直在指指點點的議論他,讓他心中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