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你別太囂張。”張凱嘴皮子上的功夫比不了林斌,氣的臉色一片鐵青,怒道:“林斌,不管你是哪個部門的人,你見到我都應該叫一聲領導,平時你就是這麼和領到說話的嗎?” “擺官老爺的架子?”林斌笑嘻嘻上下打量他一下,嘿笑一聲,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我是大校的軍銜,你確定你能是我的領導?” 大校? 張凱一驚,他查過林斌的底子,當過八年兵,近五年資料一看就是有問題,應該是一直在執行特殊任務,這就讓他很是質疑了。 如果真是大校軍銜,怎麼可能執行危險的任務。就算是特殊人才特殊對待,這麼年輕就成了大校,那絕對是立下過各種軍功,可哪個人民英雄膽敢當街殺人? 思及至此,他就不由得冷笑一聲,盯著林斌說道:“26歲的大校?你當我是三歲娃娃那麼好騙呢,冒充軍官可是重罪,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林斌笑眯眯說道:“萬一我真是大校軍銜,你把我帶回去可就不好收場了。” 張凱一時還真看不透林斌的虛實,猶豫一下恨恨的說道:“你等著,要是讓我查出來你冒充軍官,我保證帶你回去。” 扔下句場面話,他就上車走了。 “傻叉。” 看著絕塵而去的豐田,林斌咧嘴罵了一聲。 他曾經被授予過大校軍銜,不過半年前退伍了,現在就是個不太普通的華夏公民而已。如果張凱真去查他的底細,保證會驚動一些人,被訓斥一番都是輕的。 扔了手裡的煙,林斌開車離開聞香院去見花少。 那天解決掉藤井後快回到公司時,花少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是因為花字營的人在山裡找到了彪子,之前林斌在賭場接到花少的電話,是因為彪子醒了,得知那個狙擊手還活著,他才沒心情繼續和賭鬼玩了。 李偉志知道彪子的存在,所以就算彪子受傷頗重,花少也沒把他送到正規醫院,而是安排住在道上的一個黑醫的家裡。 黑醫,專門給黑道人士治傷的醫生。 黑道人士受傷無非是刀傷或槍傷,去了正規醫院就治,必定會驚動條子,因此就產生了黑醫這個職業,不管你受的什麼傷,只要給錢就醫治。 林斌到的時候,彪子已經又睡過去了,他親自給彪子把了把脈,而後又把黑醫叫過來詢問一下,沒想到彪子傷的比想象中還要重很多,簡直就是撿回來的一條命。 之前林斌從滇省回來,見彪子還沒回來就不放心了,幾次詢問花少後,果斷讓花少派人進山,不管如何都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彪子在山裡追擊狙擊手,一路上都有做記號,花字營的人就是追著記號才得以找到昏迷不醒的彪子。 “當時彪子的一身傷口都爛的不成樣子了……”花少聲音哽咽,狠狠的抽著煙,抹了一把眼睛後一腳踹在牆壁上,咬牙怒罵道:“媽了個波的,找到那個王八蛋後,老子一定親手扒了他的皮。” 蹲在一旁的林斌沒說話,默默的抽著煙,等花少情緒穩定了一些,他詢問了一些事情後起身離開,驅車橫跨大半個中海,去了老城區的一個藥店。 藥店裡左邊是售賣西藥,右邊是售賣中藥,中間是用一道屏風隔開。 涇渭分明,不過看上去也有點水火不容的感覺。 西藥那面顧客不少,而中藥這面一個顧客都沒有,只有一個工作人員在實木打造的櫃檯後面看書,是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眉目清秀,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青年放下手中的書,笑容溫和的起身,詢問道:“你好,請問是抓藥嗎?” 林斌打量了一下青年,笑問道:“你是杜大師的孫子吧。” “你是?”青年眉頭一皺。 林斌主動伸出手,笑道:“我叫林斌,前段時間你給我送過雞湯。” “是你呀,你好。”青年有些意外,急忙和林斌握手,而後從櫃檯裡出來請林斌坐下。 他叫杜黎,杜大師次子的兒子,這一代只有他跟著爺爺學醫。 林斌沒讓他倒茶,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別忙了,我來看看杜大師,他老人家在嗎?” “在樓上研究藥方呢。”青年往櫃檯後面的一個掛著布簾的小門看了眼,苦笑道:“我爺爺基本上不見客,我幫你通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