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林斌皺眉問道,男人滿臉是血,看不清長相。 方丈有些詫異的看了眼林斌,這是林斌讓他辦的事,沒想到林斌竟然都不認識人,也不多問什麼,點頭道:“就是他,狄質,我們集團旗下一個子公司的經理。” “弄醒吧。”林斌吩咐了一聲,搬過一把椅子坐下。 一盆涼水潑下去,狄質就驚叫著坐了起來,狼狽不堪,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不錯。 狄質清醒過來後,一見到方丈就跪著爬過去,哭嚎的叫道:“方丈哥,求求你別殺我,你問什麼我都說……”他還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被暴打一頓。 “你們先出去吧。”林斌對方丈幾人擺了擺手,等他們走後,林斌點上根菸,用沒有絲毫感情的目光看著狄質,冷冷的說道:“我是霍詩雯的哥哥。” 狄質嚇得驚叫一聲,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大哥我錯了,您已經殺了我家五口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老人和孩子……” 林斌不為所動,說道:“我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狄質一點也不敢隱瞞,將整個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他有一天下班沒應酬,就順路去幼兒園接自己的孩子,見到了剛上班的霍詩雯,頓時就被吸引了,立刻上前攀談,和霍詩雯聊他家的孩子,一聊就聊了半個多小時,發現霍詩雯長的清純,思想還很單純。 他是個泡妞老手,很有耐心,而且談吐文雅幽默,幾天下來就和霍詩雯熟了,私下裡約霍詩雯吃過一次飯,相談甚歡。 中秋節的前一天,他早早的就下班,躲在幼兒園對面的一個咖啡館,一直等到所有小孩都被接走,看著霍詩雯的同事們都去了不遠處的一個飯店後,他給自己的妻子打電話,說剛開完會,晚上還有應酬,讓妻子去接孩子。 他等了快一個小時,妻子才姍姍而來,而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等到妻子把孩子接走後他才露面,正好碰到從幼兒園出來的霍詩雯,得知孩子被妻子接走,他佯裝出鬆了口氣,好爸爸的形象演的很像。 霍詩雯陪他孩子這麼晚,又是要過節,他就要請霍詩雯吃飯,表達自己的謝意。而霍詩雯等的太晚,同事們聚餐也快要接近尾聲,猶豫了一下也就答應了。 可就在霍詩雯正在上車時,街對面衝過來兩個男人,雖然都是他的下屬,但一個是他大舅哥,一個是他妻子的姐夫。 他做賊心虛,再加上大舅哥和姐夫都是混子,嚇得他掉頭就跑,而這時妻子開著X5去而復返,一車女人全都是孃家人,下車就撲向霍詩雯。 他是打車回的家,在家裡琢磨著等會怎麼和妻子解釋時,警察先來電話了,他趕到案發現場時差點嚇昏過去,五死一瘋,瘋掉的那個是他妻子。 狄質怎麼也沒想到,隨便泡個妞而已,關鍵是還沒有吃到就鬧到家破人亡的地步,更沒想到剛忙完家裡的葬禮,霍詩雯的哥哥就又找上門來了。 他不在乎孃家人是否全死光,他在乎自己的小命,瘋狂磕頭哭號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四個老人和一個孩子……” 林斌一腳就將他踹翻在地,起身按了煉屍爐上的幾個按鈕,爐門立刻開啟,爐內火焰噴射,熱浪滾湧而出。 外面聽到動靜的方丈幾人急忙跑進來,目睹到了讓他們臉色大變的一幕。 林斌將哭嚎的狄質,活生生的扔進了煉屍爐。 火光映照之下,林斌冰冷的面龐忽明忽暗,眼中閃爍著寒意,猶如來自地獄的使者。 煉屍爐爐門關上了,可關不住裡面傳出來的瘮人慘叫聲。 林斌點上根菸,扭頭看向方丈,冷冷的說道:“狄質的妻子在瘋人院,大舅哥和姐夫是你們會里的人,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刻去把這三個人給我帶回來。” “斌哥你稍等。”方丈連連點頭,轉身就跑了,那三個黑衣青年哪還敢留下陪林斌,也都是面無血色的跟著跑了。 他們雖然也經常把人往煉屍爐裡扔,可扔的是死人,別說往裡扔活人,甚至都沒敢想象過這樣的事情,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已經嚇得他們腿軟。 林斌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抽菸,等了一個多小時,方丈才開著邁巴赫回來,後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