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賓士跑車,穿名牌西裝,卻在乎一盒幾塊錢的碗麵? 所有人都看著林斌,感覺很是怪異。 一旁看著林斌的鄭顏媚,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她知道林斌是真心疼糧食,因為在飯桌上,林斌不止一次說過討厭浪費糧食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林斌吃完飯,菜盤子乾淨的就像是被舔過一樣。 這個男人就是這麼與眾不同,不僅不會浪費糧食,而且菸頭必定是扔進菸灰缸或垃圾桶,就算是無處可扔,他也會捻滅後再收起來,等找到垃圾桶後扔掉。 節儉,愛護環境,如果沒有搬到聞香院,她還真不會發現林斌有這兩個優點,一開始認識的林斌,給她的最大的印象就是嘴賤和嗜錢如命。 和林斌接觸越多,她就發現在自己越喜歡林斌,而林斌所展現出的另一面,就更加的吸引她,讓她現在甚至是有些痴迷。 在眾人的注視下,林斌心疼的捧著那盒碗麵,可從大貓身邊走過的時候,他雙眼陡然一眯,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抬腿就踢在大貓的胸口上。 咔嚓…… 一陣骨裂聲,大貓的胸口塌陷下去一大塊,嘴裡噴著血滑出幾米,停在小貓幾人面前。 “浪費糧食可恥。”林斌一臉心痛之色,伸手拿過方丈的槍,另一隻手拿著碗麵不方便上膛,就把手槍往身後一伸,同時抬腳,後鞋跟精準的卡在機械瞄準具上,套筒立刻向後一滑,咔一聲就上了膛。 太炫酷了。 動作行雲流水般順暢,看的方丈和鄭顏媚雙眼都是一亮。 砰! 林斌毫不猶豫的對著大貓開了一槍,打在膝蓋骨上。 大貓慘叫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死是死不了,但醫治好了,腿也廢了。 只因他之前抬的這條腿踢開碗麵。 槍聲一響,把所有飛車黨都嚇得腿軟,之前還琢磨林斌未必敢開槍,準備趁機動手搶過來的小貓幾人,這會兒都很熟練的蹲在地上抱頭,如篩糠一般顫抖。 而這時,外面出現一輛輛奧迪,也不知來了多少輛,車門開關聲一直不停,下來的全都是面色冷漠的青年,統一的白襯衫黑西服,手中拿的也都是統一的伸縮甩棍,將一眾飛車黨圍住,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根本就不知道來了多少人。 有個青年快步來到方丈面前,詢問道:“經理,怎麼處理?” 方丈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怎麼才過來?” 青年臉色頓時一紅,縮著脖子怯聲道:“不小心跑錯路了……” “媽的,所有人回去後都把中海的地圖背下來。”方丈罵了一聲,扭頭看向林斌,就算這些人不出現,林斌開的一槍也穩定了局勢,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後嘿笑著詢問道:“斌哥,還動手嗎?” “讓兄弟們活動活動筋骨,不能大老遠的白來一趟。”林斌淡淡一笑,拆開那包碗麵,在飲水機前接水泡麵,放到一旁又給方丈泡了一碗。 那青年看了眼方丈,立刻轉身出去,手中甩棍一甩,對著最近的一個飛車黨的腦袋就掄了下去,其他的黑衣青年不用吩咐,立刻就動手。 在一片慘叫哀嚎中,林斌和方丈吸溜溜的吃著碗麵,還悠閒的討論著口味。 一旁的鄭顏媚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但這個場面比起林斌殺人的場面,就有些小兒科了,她神經已經被錘鍊過,這會兒是格外的平靜。 看了一會兒後,見那些黑衣青年都沒有收手的意思,忍不住的開口道:“林斌,差不多就行了,要全都打昏過去還得抬走。” 林斌嚥下嘴裡的麵條,扭頭看了眼鄭顏媚,冷冰冰的說道:“男人辦事,女人少插嘴。” 鄭顏媚沒再說話,給足了林斌的面子,心中卻是咬牙切齒的暗罵一聲混蛋。 方丈能跟在蠍子身邊這麼多年,自然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對鄭顏媚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道:“嫂子放心吧,兄弟們開車來的,等會保證清理乾淨。” “大老遠的讓你們跑來一趟,真是謝謝你們。”鄭顏媚笑著道謝,方丈那一聲嫂子叫的她是心花怒放,覺得以後得和林斌多經歷點事情,林斌的這些朋友也就都把他當嫂子了,久而久之和林斌的關係也就坐實了。 林斌吸溜著麵條,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方丈啊,知道什麼叫禍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