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南部有一個鋼材市場,後面有一個個鐵皮板搭建的倉庫,是鋼材賣家們儲放鋼材的地方,而這個地方也正是在林斌買的地圖上,畫的大圓範圍內。 立刻上網搜尋有關這個鋼材市場的圖片,很快就找到了一張倉庫的正面圖,只是圖片上就有八個倉庫,顯然實際數量還要更多。 判斷不出孫國棟在哪個倉庫裡? “這個活幹的太不專業了。” 林斌嗤笑著搖了搖頭,感覺孫國棟給綁匪這個職業丟人現眼了。 沒等多大一會兒,來了一輛破舊奧拓,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廉價西裝的小青年,打著哈欠將拆遷合同遞到林斌面前,罵罵咧咧的說道:“早他媽簽了也不用耽誤老子午睡,沒點本事還想做釘子戶?真他媽欠收拾。” “是啊,真他媽欠收拾。”林斌笑著扔了菸頭,用腳捻滅時也出手了,驟然間扣住青年的脖子,將他舉得雙腳離地。 青年驚恐的拍打蹬踢,想要吼叫,可發不出絲毫的聲音,感覺扣住他脖子的簡直就不是人類的手掌,就像是一把鐵鉗,還不斷的收緊,讓他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漲紅,翻起了白眼。 砰。 林斌可沒有殺人的心思,甩手將青年扔在地上。 “咳咳……” 青年扯開衣領,咳嗽著喘息著,感覺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 林斌蹲下去笑眯眯的看著他,問道:“城南鋼材市場的倉庫,幾號是你們的?” 不用判斷孫國棟在哪個倉庫,直接問就行了。 青年雖然不知道孫國棟綁架鄭顏媚的事情,但能猜到孫國棟一定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了,現在林斌詢問倉庫的事情,他要是說出來,恐怕就得跑路了。 啪! 林斌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青年嘴角有血絲溢位,臉頰上留下五個指印。 “友情提示,我沒什麼耐心。”林斌依然是一臉笑容。 可是這個笑容落入青年的眼中,可就有些讓他毛骨悚然了,哪怕事後要跑路,現在也得先少受罪,急忙說道:“8號和9號都是我們公司的。” “哪個空著?”林斌再問。 青年揉著脖子,說道:“9號,昨天空出來的。” “早點說出來,我不就不打你了麼。”林斌笑著又扣住青年的脖子,拖進守祠人的房間,扔在地上後以指示唇,“你要敢出聲,我立刻就扭斷你的脖子。” 青年驚恐的捂住嘴,連連搖頭。 林斌很滿意的笑了笑,撥通方丈的號碼,問道:“還得多少時間能到?” “最多20分鐘。”方丈問道:“直接進縣城找你?” “來的夠快的呀。”林斌笑道:“你開一輛車帶幾個人進縣城,我把具體位置發給你,其他人從縣城外繞到南面的鋼材市場,先讓他們在四周埋伏著。” 掛了電話後,林斌將孤兒院的地址發給方丈,收起手機後看了眼老老實實蹲在地上的青年,抖出根菸遞過去,還順手給他點上,自己也點上根,像是和朋友閒聊一樣,笑著說道:“和我說說你們老闆,他叫什麼,多大了。” 青年從林斌給方丈打的電話中猜到是援兵,想冷笑一聲,沒敢,怕捱打,裝出一副好心的樣子,勸道:“大哥,我勸你還是別和我老闆作對了,在橫縣這一畝三分地上,能動他的人不多,你絕對不包括在這些人以內。你別想著和他玩黑的,橫縣最大的混子虎哥,是我們公司保安部部長,他有百十來號的兄弟,都是誰惹到就直接亮刀子的狠人。” 這哪是勸人,明顯是嚇唬人。 林斌笑看著他,問道:“臉還疼嗎?” 青年摸了摸高腫的臉頰,很實誠的點頭道:“疼。” “不想更疼,就回答我的問題。”林斌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青年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急忙說道:“我老闆叫趙興闊,三十五六歲,對,三十六歲,上個月剛過完生日。” 林斌還要問什麼時,青年的手機突然響了。 青年急忙拿出來看了眼就想接通,發現林斌笑看著他,他急忙將手機遞過去,苦著臉說道:“是孫國棟打來的,一定是來電話問合同簽了麼。” 林斌掃了手機螢幕,顯示的是孫經理,顯然就是孫國棟,說道:“和他說車子在路上出問題了,馬上就到孤兒院。” 青年苦著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