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年頭像你這麼嘴嚴的人少見了。”馬尾辮青年很是感慨的搖了搖頭,這麼講規矩的人在道上的確少見,可偏偏就讓他遇見了,嘆了口氣後說道:“兄弟,我和你說實話,我們要找的不是手機,是這個手機的主人,你告訴我是誰把手機送過來的,我必定重謝。” 魏華光猶豫了一下問道:“重謝是怎麼謝?” 馬尾辮青年毫不猶豫的開口道:“一百萬。” 魏華光頓時眉開眼笑,看了眼門口處的短髮青年,低聲說道:“那個小混混有三十歲左右,光頭跛腳,一口冀省方言,他說把人打殘了,要跑路去東北,手機是在城外撿的,因為手機開啟後蓋是一個整體,連個螺絲釘都沒有,他認為是定製的高階貨,才拿來換點路費。” 馬尾辮青年點了點頭,抽了口煙後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攆滅,雙眼猛然眯了起來,眼中兇光閃爍,聲音冰冷的說道:“要不是因為我要找的人很重要,這會兒我絕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還不說實話,咱倆就得換個地方好好聊聊了。” 魏華光臉色大變,雖然不知道馬尾辮青年說的換個地方是什麼地方,但用屁股想想也知道絕對不是好地方,急忙道:“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既然你要挑戰老子的手段,那老子今天就成全你。”馬尾辮青年徹底沒了耐性,神色冰冷的猛然出手,牢牢的抓住魏華光的衣領,就要把人從櫃檯裡面提出來時,捲簾門嘩啦啦的被人推了上去,同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魏華光,無相在你這裡嗎?他手機關機,我聯絡不上他了。” 皇甫靈將捲簾門推上去就往店鋪裡走,差點撞在門口處的椅子上,這才注意到店鋪裡不僅只有魏華光一個人,讓她感覺到危險的是那個已經起身站到一旁,一隻手背在身後,雙眼微眯著盯著他的短髮青年。 她皺眉看了眼短髮青年,體型很好,能看出是個練家子,可惜是繡花枕頭,想必也沒有內力,可還是讓她感覺到危險,她眉頭就皺的更緊了,目光在短髮青年背在身後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秒,她敢肯定短髮青年背在身後的手裡有槍,也就只有槍才會給她如此強烈的危險感。 短髮青年盯著皇甫靈,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皇甫靈沒想理他,可目光上移到他的臉上時,雙眼不由得圓睜,驚訝道:“你是林斌……” 短髮青年眉頭頓時皺起,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扭頭看向馬尾辮青年。 而馬尾辮青年已經放開魏華光,給短髮青年打個眼色,示意他收起槍後,打量一下皇甫靈,笑嘻嘻的說道:“皇甫姐姐,沒想到我們竟然在神都相見,還真是緣分呢,你不在尼姑廟裡出家了?什麼時候還的俗,怎麼不和弟弟我說一聲呢,弟弟也好八抬大轎去接你過門。” “鄧雨花,你那張狗嘴裡這輩子是吐不出象牙了。”皇甫靈有些驚訝的打量一下馬尾辮青年,這才認出這傢伙竟然是桂西的太子爺,當下就是一撇嘴,可隨後又笑了,滿臉戲謔的笑容,說道:“花少,聽霞姐說你過年的時候被鄧伯伯上了家法,屁股被開啟了花,看來是養好了,不然也不會跑到神都來鬧事啊。” “水映霞那個三八,嘴巴還真是大。”花少不爽的嘟囔了一聲。 過年的時候水映霞把任興偉帶回去了,花少怎麼可能忍得了,水映霞在外面給他戴綠帽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將姦夫帶回來,他要是不暴怒就不是花少了。 花少也不管老爺子和幫裡的長老是不是在場,一腳就把任興偉踹的吐血倒飛出去,而後指著水映霞的鼻子開罵,這一下可熱鬧了。 水映霞怒了,水映霞的老孃也怒了,花少的老爹更加憤怒,水映霞的老孃可是幫裡的長老,他要是不給個交代這事準沒完,當場就一拍桌子,對花少動了家法,鞭刑二十,別說花少的屁股,整個後背都是被打得皮開肉綻,在床上趴了兩個多月才敢下床。 修養幾個月後,他就去了中海混日子,今天中午突然接到將軍來電。 平時惡魔軍團的成員不會私下裡有聯絡,哪怕知道對方的編號也不會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