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諾不由得一笑,見林斌臉上露出不解,他笑著解釋道:“林兄的大名在中海有止小兒夜啼之效,自然會有讓人開口的手段。” “我那是惡名,不過看來還是不夠惡啊。”林斌哈哈大笑著瞥了眼鬼姬,那意思就是還沒有到人人都懼怕他的地步,至少鬼姬就不怕他。 杜言諾也看了眼鬼姬,淡然一笑,拱手抱拳道:“林兄,有什麼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儘管開口,不用和我客氣。” “正好有樣東西需要杜兄幫忙看看。”林斌也拱了拱手回禮,讓鄭顏媚把鬼姬的那一對兵器拿來,說道:“杜兄,你也是習武之人,不知可認識這種異形兵器?” “很像是峨眉刺。”杜言諾接過兵器看了看,搖頭道:“這不是峨眉刺,倒像是一對判官筆,但判官筆的尾部沒有鐵環,之前還真是沒見過這種異形兵器。” “看來是查不出這個女人是師出何門了,只能等她醒了後詢問。”林斌眯眼看向鬼姬,陰森森的說道:“敢埋伏老子,就算是啞巴,老子也能把嘴撬開。” 杜言諾點了點頭,起身抱拳道:“還得回去上班,就不打擾林兄休息了。” “謝謝杜兄記掛著兄弟。”林斌也拱手抱拳,有傷在身,也就沒有下床。 鄭顏媚將杜言諾送走後,快步回來,神色擔憂的抓著林斌的手,問道:“你別騙我,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她是親眼看著林斌剛才咳嗽時咳出血了,要不是在衛生間裡,林斌給她打顏色,她也不會忍到現在才詢問,心中很是自責,之前林斌讓她餵飯吃,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想想,林斌應該是真的受傷很重。 “你先彆著急,我真沒受傷,現在戲還沒演完,等會和你解釋。”林斌笑著將鄭顏媚鬢角幾根碎髮挽到耳後,立刻翻身下床,從床頭小櫃裡找出醫生讓他服用的藥片,有六七瓶之多,他全都擰開蓋子放到一旁,還倒了半杯溫水,這才回到床上躺下,臉色白的嚇人,不斷的咳嗽,看上去就像是離死不遠了。 鄭顏媚滿臉的疑惑,實在是想不出林斌在搞什麼鬼,剛要開口詢問,林斌就急忙擺手,指了指房門。 當他把手收回來時,房門咚咚咚的被敲響了。 鄭顏媚立刻就反應過來了,起身去開門。 “鄭總,不好意思。”杜言諾歉意的一笑,進了病房後對林斌說道:“剛才急著走,忘記給你開藥方了,以前我受了內傷一直都自己抓藥,挺管用的。” “我就知道你忘記了,剛才也沒好意思提。”林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就急忙捂著嘴,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看了看掌心後嘆了口氣,伸出手讓杜言諾看了看,掌心有一抹血跡,苦笑道:“以前一直不把性命當回事,沒想到現在受了重傷才發現我是這麼怕死。” 杜言諾急忙上前,像是好朋友一樣似地說道:“別多想,安心養傷,很快就能康復。” “借杜兄吉言。”林斌嘆了口氣,對杜言諾拱手抱拳。 鄭顏媚找來紙和筆,杜言諾寫下一張藥方,再次抱拳離去。 林斌拿著藥方看了看,他是看不出什麼問題,隨手就放在一旁,看了眼雙眼微紅,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的鄭顏媚,他立刻就笑了,深吸一口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血色,極為紅潤,和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你……”鄭顏媚有些傻眼了。 “我什麼事也沒有。”林斌笑哈哈的將她拉進懷中,很是霸道的吻上紅唇。 可是鄭顏媚卻極力掙扎,非常憤怒的拍打他的胸口,咬牙罵道:“林斌,你就是個混蛋,什麼事情都不和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之前沒有,現在倒是真被你打傷了。”林斌捂著胸口,裝模作樣的咳嗽。 鄭顏媚立刻就停手,白了他一眼後,輕輕的揉著他的胸口,冷哼著問道:“疼不疼?” “親一下就不疼了。”林斌猛然翻身而起,抱著她就親,鄭顏媚掙扎幾下就軟在他的懷中,可這時房門被人拍響了,拍的砰砰響,只聽太二叫道:“林小子,大白天的注意點影響,我可要進去了。” 鄭顏媚急忙起身,臉色羞紅的整理著衣衫,嗔怒的瞪了眼林斌,轉身去開門,一見門外不僅是太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