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天子腳下出現假條子的可能性不大,但林斌不得不防,對方都敢一口氣幹掉老喬17人,難道還不敢冒充條子? 肖立一驚,問道:“斌哥,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沒時間和你細說,條子找上鄭顏媚時你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先這樣,有時間我再聯絡你。”林斌閃身鑽進一條小巷,把電話掛了,隨後打給秦朗,好一會兒才接通。 林斌皺眉問道:“你在忙什麼?” “陪大爺爺喝茶呢。”秦朗低聲問道:“有什麼事情?” 林斌眉頭皺的更緊了,猶豫一下後還是說道:“燕郊一棟別墅發生了血案,17條人命,你幫我查一下人是怎麼死的。” 秦朗那邊傳來開門關門聲,好一會兒開口問道:“你在燕平?” “昨晚來的。”林斌耐著性子說道:“半夜我去過那棟別墅,剛才收到訊息才知道人都被殺了,可能是對我栽贓陷害。” “你怎麼走到哪,哪就出事。”秦朗憤憤的說道:“藏好了,等我訊息。” 掛了電話後,林斌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到哪裡,哪裡就出事呢,難道是長的太帥,太拉仇恨? 林斌等了足足一天,快要到傍晚時,秦朗才打回來電話,非常嚴肅的問道:“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等了一天,竟然等來這麼句話,林斌當即就火了,怒罵道:“你他媽傻啊,老子又不缺心眼,這裡是天子腳下的燕平,就算老子殺人也不可能連殺17人,更不會不清理現場。” 秦朗也怒了,吼道:“你喊個屁,老子這一天也不好過,剛給你打探一下訊息,就被武協的人帶回去審了一天,老子現在比你還火大。” “武協?”林斌一驚,問道:“不就是普通的血案麼,怎麼還驚動武協了?” “那些人身上沒有外傷,全都是一身骨頭碎掉一半,你說會不會驚動武協的人。”秦朗沒什麼好語氣,隨後緩了緩,低聲問道:“你說實話,真要是你殺了他們,我得立刻和大爺爺商量怎麼幫你善後。” “不是我,我有傷在身,現在連你都打不過。”林斌面色很是凝重,能將人身上的骨頭打碎一半,卻不留下外傷,這絕對是內家高手所為,就算他巔峰時期也做不到,恐怕得是林遠山那個級別的武者才能做到。 這個級別的武者,基本上是不會給人賣命,而他也不可能招惹到這種高手,況且這種高手對他栽贓陷害,和脫褲子放屁沒什麼區別,因為完全有能力正面斃了他,哪還需要玩詭計。 秦朗吃驚道:“你受傷了?被誰傷的?” “進看守所之前就受傷了,我師父讓你帶給我的那個小玉瓶是療傷藥。”林斌翻了個白眼,問道:“武協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認定我是兇手?” 秦朗又生氣了,憤憤的說道:“你又不是沒和武協打過交道,他們那些人脾氣有多臭,你應該比我清楚,我要是敢多問什麼,恐怕現在都不會放我出來。” “行了,這事你就別插手了。”林斌撇撇嘴,心想武協的那群傢伙現在是牛了,秦朗好歹也是個尉官,他們竟然敢審上一天,看來這五年時間,武協發展的很不錯。 秦朗警告道:“你別亂來,這裡是燕平,不是你的中海。” “說屁話呢,什麼老子的中海,你想造反啊,中海永遠是華夏的。”林斌怒罵一聲,懶得理他,一點忙沒幫上,還浪費他一天的時間,立刻就把電話結束通話。 點上根菸思索片刻後,林斌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拉了拉帽簷,去夜市買了身衣服,從上到下換一遍,帽子和手套全都扔了,找個理髮店洗洗頭,又戴上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有了幾分公務員的樣子。 打車到了西城區,下車後看了眼不遠處的一個大四合院,門楣上掛著一個黑色匾額,寫著四個朱漆大字,民安武館。 武館門前蹲著兩個二十歲冒頭的青年,抽著煙低聲聊著什麼,見林斌徑直而來,二人急忙扔了手中的煙,起身笑問道:“你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林斌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呵呵的笑道:“麻煩二位通報一聲,我是來踢館的。” 兩個青年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了。 “踢館?讓老子先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