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翻了個白眼,等小米粒掛了電話後,問道:“你什麼情況,不是說在做生意麼,怎麼感覺你像是在混黑道呢?” 肖立犧牲後,不僅僅是林斌自己被調查,所有加入惡魔軍團的軍人全都被召回,被隔離接受調查,小米粒也在其中,而且還跟著林斌鬧事,最後也是被迫復原,離開了部隊。 以前林斌很少讓小米粒參加惡魔軍團的行動,復員後乾脆就不聯絡小米粒,怕連累了她,直到鄭顏媚孤身來燕平,林斌才不得不聯絡她,讓她暗中保護鄭顏媚,張超四人是在他中了降頭後才來燕平的。 這次林斌來燕平,能用的人太少,所以又聯絡了小米粒。 “是做生意。”小米粒聳肩道:“和這些戰友在琅琺市開了個射擊場,天天和社會上大大小小的痞子打交道,自然是偶爾動動手。” 林斌知道小米粒的生活沒說的這麼簡單,但也沒有詳細問什麼,每個人選擇的路都不同,也就只能是嘆口氣,換了個話題,問道:“上面人沒有再為難你吧。” “盯了我一段時間,見我每天混吃等死,再加上我家老爺子暗中運作一下,也就沒人管我了。”小米粒瞥了眼林斌,說道:“別總把事情往身上攬,我們是戰友是兄弟,當時事鬧的就是小,就該把豁牙打殘,大不了上軍事法庭,進去後咱們兄弟保證是吃香的喝辣的牢頭。” “真要把豁牙打殘了,咱們都得被就地正法。”林斌苦笑著搖了搖頭。 當時負責調查肖立死因的軍官算是林斌的老仇人,是他以前的班長,到新兵連第三天就被他打掉兩顆門牙,之後就一直在找他的麻煩。 雖然門牙早就鑲上了,但林斌這些人都叫他‘豁牙’,不是在背後,而是當面稱呼。 可以說林斌當了八年的兵,豁牙就找了林斌八年的麻煩。 不能把肖立定為烈士,就是豁牙提出來的,林斌當時怒極,一腳踹斷豁牙四根肋骨,後來要不是林斌攔著,小米粒真就把人殘了。 “老子又不怕死。”小米粒氣呼呼的說道:“丫的前段時間又立個大功,現在已經囂張的沒邊了。上面撤走盯我梢的人時,丫的竟然還反對呢。” 林斌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願在說豁牙,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 可小米粒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了眼林斌,說道:“你不是一直在中海麼,豁牙就是在中海立個大功,你有聽說嗎?” “我在中海就混在底層,怎麼可能聽說他的事情。”林斌搖了搖頭,有些好奇的問道:“就他那點身手,外出執行任務和送死沒區別,還能立大功?” “我也很好奇他能立下什麼大功。”小米粒搖了搖頭,說道:“他那次行動的保密級別很高,知道的人都不敢說,不知道的人根本就打聽不到。” 林斌眉頭一挑,冷笑道:“他要是敢冒領軍功,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我就是想知道他不是冒領軍功,要真是這樣,我保證把事捅出去。”小米粒眼中閃過一抹狠色,隨後無奈的說道:“可惜查不出來,根本就找不到證據。” “人在做天在看,不著急。”林斌淡然一笑,他看的很開,豁牙要是真敢冒領軍功,早晚會有人收拾他,根本就不用他動手。 前面路口拐彎後直行不多遠就是永嗨酒吧,小米粒看了眼導航,離著路口還有四五百米就靠邊停了車,打了個電話,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手機裡傳來低沉嚴肅的聲音,“已經守住酒吧的所有出口,訊號干擾器也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手。” 林斌忍俊不禁,只是去砸場子,讓小米粒搞得像是特種行動似地。 “好,我馬上到。”小米粒疑惑的看了眼林斌,結束通話通話後問道:“你笑什麼?” “笑你搞的太嚴肅,只是砸場子而已。”林斌搖了搖頭,伸手揉著她的腦袋,輕笑道:“以後留起頭髮吧,做點正經的生意,不能再像以前那麼胡鬧,都已經到結婚當媽的年齡了。” “死開,老子不喜歡小孩,只喜歡女人。”小米粒惱怒的拍開林斌的手,發動車子直奔永嗨酒吧,停在門前後就要開門下車。 林斌急忙拉住她,問道:“你幹什麼?” “砸場子啊。”小米粒被林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