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接過軍用揹包,背在背上後卻是沒有立刻離開,有些為難的看了眼秦朗和小米粒。 秦朗和小米粒看出黑衣青年有話要說,都是立即起身離開房間。 花少一個箭步就竄到門口,側耳聽了聽,這才回身點了點頭。 黑衣青年立刻將背上的軍用揹包拿下來遞給林斌,林斌接過後開啟,從一堆金條下面拿出個方正的小鐵盒,鐵盒裡是一個紫檀木盒,比起之前那個要小上一號。 這個紫檀木盒裡面還套著一個更小一號的紫檀木盒。 唐八重寶函第四重和第三重。 現金、金條和這兩個木盒,都是林斌從韓千里保險櫃裡找到的,當時只是開啟看了一眼,並沒有仔細的檢查,回來的路上花少故意用罐頭噁心秦朗和小米粒,是林斌出的主意,就是不想讓他們發現揹包裡還有個鐵盒子。 林斌用指甲颳了刮兩個木盒的內壁,確定內壁都有刻痕,他立刻將木盒收起來放回到揹包裡,用金條蓋上後將揹包交給黑衣青年,隨後扭頭對花少點了點頭。 花少無聲的咧嘴一笑,一腳將一旁的凳子踹翻在地,拉開房門後怒吼道:“媽了個波的,老子要是不弄死他,就他媽不姓鄧。” 黑衣青年很是配合,急忙上前拉住花少,驚慌的叫道:“少爺少爺,您千萬別衝動。” 花少伸了個大拇指,繼續怒罵道:“別他媽攔我,老子非得弄死他。” 林斌在一旁開口勸道:“可能是個誤會,你先別衝動。” “怎麼了?”聽到動靜的秦朗和小米粒都跑了過來,小米粒滿臉的疑惑,問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花少氣呼呼的搖了搖頭,明顯是壓著怒火,說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們有時間到桂西玩,我好好的招待你們。” “先回去吧。”林斌點了點頭,拍了拍那個黑衣青年的肩膀,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 黑衣青年點了點頭,快步追著花少離開。 等花少二人走後,秦朗皺眉詢問道:“林斌,花少怎麼了?” “能讓花少發這麼大的火,一定是和女人有關唄。”林斌搖了搖頭,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點上根菸後看向秦朗和小米粒,問道:“我得趕回中海,你倆現在走還是睡醒了再走?” 秦朗說道:“我得回去覆命。” 小米粒扭頭看向秦朗,問道:“我也回燕平,捎帶我一起?” “沒問題。”秦朗笑著點了點頭。 小米粒臉上頓時浮現驚訝之色,叫道:“你竟然會笑?” 秦朗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隨即就收斂了笑容,和一旁暗暗偷笑的林斌打聲招呼,就逃也似的離開。 小米粒急忙追出去,糾纏著他,讓他再笑個看看。 雖然一夜沒睡,但幾人都很是精神,秦朗來這裡執行任務是機密,自然不可能去機場坐民用飛機,收拾一下東西后就和小米粒先走了。 林斌給留在陳家大宅扮演他的王坤打了個電話,得知杜大師就在陳家大宅,陳子欣身上的毒在昨晚半夜解的,他就鬆了一口氣,不過嘴角卻是閃過一抹笑意,解毒的時間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基本上沒什麼偏差。 掛了電話後,林斌貼上‘面膜’離開旅館。 花少走的時間把那輛吉普車留了下來,林斌沒有去機場,而是去了另一個小鎮,離著不是很遠,顛簸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因為臉上帶著‘面膜’,林斌路過鳳姨的裁縫店也沒下車,只是往裡看了眼,隨後就去小山村見林遠山。 來到竹樓外,林斌從車上跳下來,看著正在小院裡餵雞的林遠山,他就不由得翻個白眼,也不走門,直接躍過籬笆進去,從林遠山手裡接過雞食盆。 來竹樓的路上,他就把臉上的‘面膜’揭了。 林遠山擦了擦手,往菸袋鍋子裡裝著菸葉,皺眉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又闖禍了?” 林斌往雞食槽裡撥著雞食,回頭看了眼林遠山,嘿嘿笑道:“師父,您抽的還是自己種的那個青狐草吧,這個煙味我可是從小味道大。” 林遠山眉頭一皺,旋即就舒展開了,在石凳上坐下,翹著二郎腿,抖著腳丫子,隨意的說道:“盯上老子的這口煙了?走的時候帶回去二斤。” “您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