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t告別演唱會,一張票能翻十來倍,連視野最差的「山頂票」都能炒到大幾千塊,有價無市。
雖然但是。甄煥沒想到他還有心情說這個,「我就不去了,天天打工到時候還得趕畢設。再說我也不懂那些,給我看浪費了。」
「倒是學校裡這些議論,你要不要想辦法澄清處理一下。」
換了別人被傳播吻照議論紛紛,估計已經方寸大亂外加發朋友圈掛人那一套了。
應允卻無所謂道,「這有什麼好處理的。我又不是明星網紅公眾人物,不靠這個吃飯。」
話是這麼說。「他閒著沒事發你照片幹什麼?是不是想威脅你做什麼事啊。」甄煥擔憂道。「可要威脅也該威脅你哥哥才對,衝著你來能有什麼好處呢。」
應允頷首表示贊同,「隨便了。要是他還有別的目的,我什麼都不做他也會來找我。我這個就叫……什麼來著?哦,以逸待勞。」
又或者是因為葬禮那天他情緒不高不想跟陌生人尬聊,讓人家面子掛不住了要搞他一下報復回來。那就報復好了。丟臉而已,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大問題。
想過之後他就沒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照常生活。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走在路上恍然會覺得身後好像有人跟著,轉頭又看不見什麼。
應允想,要是等演唱會結束學校裡這些事還沒個清淨,乾脆把人約出來打一架得了。乾脆點解決,免得這樣疑神疑鬼的自己也心煩。
好在這份煩心離家越近,就越是消失得無影無蹤。演唱會開始前,時淮幾乎每天都會抽空回家看他。他接到電話就心癢難耐,課一結束就往家裡跑。
只有幹累了才唧唧歪歪,其餘時候他都是望夫石。
這一個多月家裡能開發的場地差不多都被試過一遍了,耐受力也有顯著的提高。從院子裡到客廳再到樓上,洗完澡他都還能清醒著,自我感覺變強了許多。
直到睡覺前,時淮不經意似的摟著他,動作卻越來越放肆,戴著戒指的手指一點點探得更深更重,被玩弄的羞恥感甚至超過剛才,「你幹都幹完了能不能別動我了?」
在尺度的把控上,他永遠都浪不過他哥。
「不怕。」時淮故意顧左右而言他,「這個一定拿得出來。」
拿是拿得出來。
他以後再也沒法兒直視這個戒指了。
幾天後就是演唱會首演,團隊搞了個幕後特別企劃,專門在網上開了一個頻道,從下午開始就在化妝間直播。
搞得跟春晚似的。應允下午有課,坐在教室角落裡戴著耳機偷偷看直播。鏡頭給他哥的時候,那隻戴著戒指的手出現在畫面裡,讓他不自覺地坐直收緊了姿勢。
前幾天還留在他身體裡,轉眼又戴出去招搖過市。老流氓就是花樣多。
夜幕降臨,體育場上的觀眾開始聚集。他送了票給幾個朋友,打過招呼之後溜到後臺去看時淮。本來想湊個熱鬧就走的,被他哥逮住往脖子上掛了串項鍊。
是應援會定製的限量版周邊,一隻金色的q版獅子魚掛件。應允低頭把玩,「給我幹嘛啊,這一看就是你的東西。」
「所以才掛在你身上。」時淮說,「老實待著看我演出,結束之後帶你一起去吃飯。」
「好哇。」
以往演唱會結束後的派對都很好玩。應允一口答應,回到觀眾席等開場。位置上放著紀念品福袋,裝得滿滿當當一大兜。
augt演唱會的福袋向來都是這麼分量十足。他在網上看過粉絲畫的同人圖,是八個q版小人圍了福袋一圈爭著往裡塞禮物的畫面。
關潼是跟閨蜜一起來的,程識也有愛人陪著。他旁邊沒有人說悄悄話,卻也不覺得無聊,饒有興致地拆開福袋,一樣